第59段(1 / 3)

桂男人和孩子了?”

“是啊!”秋雁激動的抓住清歌的手,突然覺得麵前的清歌好像晃啊晃的,“清歌,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清歌趕忙把手裏的火把熄滅,心說,你跑的這麼近,不頭暈才怪呢!隻是,娘?江清歌的娘來了嗎?

有人搬了個錦墩過來,緊接著車廂打開,一個身著紫色繡金線團花袍的女子被攙扶著下車,女子明顯不良於行,需要兩個武士架著才能行動,隻是一雙眼睛卻過於淩厲,視線過處,眾人都不由低頭。

女人視線猛地一頓,清歌下意識抬頭,正捕捉到那裏麵不容錯認的一絲震顫。心裏不由一動,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江清歌的,娘?!

看到車上下來的人,若塵神情很是激動,忙低頭對清歌說:“清歌,是娘來了!”說著就想上前。

“別慌!”清歌忙攔住,“看看再說。”即使是自己的娘,也得防著點兒!

若塵已經跨出去的腳忙收了過來,神情卻很是惶恐不安。

“小姐!”一聲哭喊忽然傳來。

清歌定睛看時,卻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正朝自己這個方向踉踉蹌蹌的跑過裏。

老人不停的擦著眼淚,手腳都在哆嗦著,好像隨時都會跌倒,後麵一個黑衣女子忙上前攙住。

“舒伯。”若塵扶著清歌迎上前,忙要行禮。

老人卻一把抓住清歌的手,“小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你了呢!”

“啊?”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抓著雙手,清歌心裏別扭至極,忙一使勁把手抽了出來,正哭泣著的老人頓時一愣,臉上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江辰見過二小姐。”旁邊的黑衣女子躬身,又小心道,“幹爹老糊塗了,二小姐不要見怪。”

老人難過的樣子看的清歌心裏一顫,忙訥訥解釋,“啊,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怪老人家。”

江辰一愣,以往小姐每次見到幹爹,都是一副見到了仇人的樣子,明裏暗裏的給幹爹不好受,今天這是怎麼了?

“妻主,這是舒伯。”在江府人麵前,若塵不敢再喊清歌,隻是叫道“妻主”時,臉上卻是一紅,又歉意的看著舒伯說,“妻主受了傷,實在是站不穩,舒伯不要怪她。”

“受傷了?”舒伯神情很是緊張,臉上也帶了惱意,“傷的重不重?是誰傷了你?”

“折了幾根肋骨,還有一條腿斷了!”看清歌傷的那樣重,若塵心疼的不得了卻又不敢說,現在聽舒伯問起,若塵的淚幾乎要下來。

“什麼?是誰那麼狠心,下這麼重的手?”舒伯也被嚇著了,怪不得小姐一直躺在少爺的懷裏,竟是傷的這樣重嗎!忙回頭一疊連聲的喊道,“快搬個凳子過來讓小姐坐著,阿辰,我剛才覺著,小姐的手也是冰涼,把車上的手爐也拿下來!”

人群裏的江雨飛猛地抬頭,臉色難看之極,從懷裏掏出一塊兒玉佩遞給身邊隨從,隨從會意,忙小跑著給清歌送了來。

舒伯一把搶過,小心的給清歌掛到脖子上,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棉袍仔細的給清歌裹好,那珍惜的樣子,竟是和照顧無助的嬰兒一般無二。

清歌有些哭笑不得,心裏卻又暖乎乎的。

江辰急匆匆的拿了手爐過來,遞到清歌手裏。清歌接過來,卻又轉手遞給舒伯,“舒伯把衣服給了我,這個手爐您拿著。”

舒伯一愣,便是旁邊的江辰看這清歌也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小姐今天,真是太反常了!

“老奴,老奴不冷――”舒伯剛止住的淚又開始不住的掉,“小姐拿著,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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