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久也會崩潰了!便是救命的稻草也會死死抓住!

可人家說的也有道理,我隻是問你想不想笑了,可沒說會幫你不笑!大家都不由打了個寒戰,看向清歌的眼光多了些敬畏!

大家一向都是看不起這江家大小姐的,認為這就是一個廢物點心罷了!要不然,哪有堂堂嫡女,竟被庶女謀了財產去!誰知今天才知道,這丫頭絕對是個人物!夠狡猾,夠心狠,夠無情!

“你——”江大桂簡直目眥欲裂,怨毒無比的望著清歌,慘叫了一聲,竟是生生厥了過去!

“大桂——”中年女人又驚又怒,忙上前抱起軟成一團的江大桂。

那江氏裏長也是大驚,驚慌失措的衝清歌吼道,“快把玉藥拿來!大桂即使有不對之處,可也罪不至死!你難道一定要了她的命才罷休嗎!”

任憑兩人嘶吼,清歌卻是眼皮兒都沒動一下,隻是凝注若塵,心裏卻在冷笑,你們現在應該能夠明白,當麵對江大桂任意施虐卻無一人仗義執言時,我的感受了吧?

“小姐——”那個一向單純的男子眼圈又一次紅了!別問為什麼,可自己就是知道,小姐這樣做,仍是為了給自己出氣!

中年女人暴怒的拾起地上的棍子就想衝過來,卻被裏長攔下。老婦人心裏已經明白,要想要來玉藥,甚至讓那江清歌出手相救,恐怕一切還得著落在那個傻男人身上!

江清歌這是明擺著要給這個男人撐腰呀!。

“公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侄女兒一般見識,大桂剛才多有得罪,老朽這裏代她賠禮了!”老婦人忍氣吞聲的走到若塵麵前,雖然心裏對這男人仍是嗤之以鼻,卻不得不低下頭來!就是想破天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先是在一向廢物的江清歌哪裏鬧了個灰頭土臉,現在又要求這樣一個鄙陋愚蠢的男人!

若塵嚇了一跳,忙側身讓開,“裏長大人——”

老婦人固執地衝著若塵深深一揖:“公子為懷中孩子病體擔憂,當也能了解老朽的心情,大桂縱有千般不是,還望公子看在老朽這一大把年紀,難道真要看著老朽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這侄女兒雖不成器,可卻是弟弟唯一的後人!弟弟、弟婦都早死,自己今天就是豁出這張老臉來,也得救了這個侄女兒呀!隻是這江清歌,此女實在太過狡猾而心狠,若是大桂能留一條命在,一定要囑咐她,決不可再去招惹!。

20夢裏方知身是客(十六)   若塵看看昏昏沉沉躺在自己懷裏的小竹,臉上顯出些許掙紮,可這畢竟是人家的玉藥啊!自己為了小竹而揪心,人家又何嚐不是如此?雖然自己是用白狼換的,但主人家既然來要,自己又怎好拒絕?還有小姐,一定很為難吧?

終於狠了狠心,慢慢伸出手,黯然取下小竹手腕兒處懸著的一隻帶有明顯瑕疵的玉鐲,緩緩放在老婦人攤開的手心裏!

老婦人又是一愕,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若塵,這男人腦子還真有毛病!剛才無論大桂如何下狠手去打,卻就是死扛著不給;現在自己不過這麼一說,竟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要過來了!又下意識的看看清歌,生恐清歌出言阻攔,待看到清歌並沒什麼動作,心才放下了些。

待看清老婦人手心裏的玉鐲,清歌內心不由一動,疑惑更甚。心裏也恍恍惚惚有個念頭,難道這麼多人所說的玉藥,竟就是這玉器不成?看那裏長緊緊捏在手心裏的玉鐲,不過是一件次品罷了,絕不是什麼上等美玉,怎麼老婦人竟是如此緊張的樣子?

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有人病了卻不去找醫生,竟是拿了這勞什子的玉來充數?!難道這藍豐大陸上的玉器和自己一貫的認知不同,竟不但可做配飾用,更是上等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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