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3)

毫沒有猶豫的伸了過來,清歌登時又被擁入了那個溫暖的懷抱!

清歌震驚的回過頭來——身後的人,果然是蕭若塵!亂發遮掩下,看不清他的麵容,隻是那雙緊抿著的薄唇卻泄露了主人的剛毅不悔!

清歌心裏忽然有些妒忌,這個江清歌當真好命,竟有這樣一個男子如此無怨無悔死心塌地的護著她!這樣的人怎麼竟會是個仆人,根本就應該拿來當自己男人養著!

“哈哈哈——江清歌——哈哈哈——你個兔崽子——哈哈哈哈”江大桂嘴裏咒罵不止,可心裏卻已經驚恐至極,這到底是什麼妖法?自己竟怎麼也停不下來!

圍觀的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場內突變的形勢也都愣了。

本來神情木然端坐在石桌上的老婦人也坐不住了,忙要去拉江大桂,“大桂,你笑什麼?還不快起來!”

“嬸,嬸嬸——”江大桂已是笑的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我,哈哈哈,也不想,笑,哈哈哈——”

老婦人終於覺得不對勁,又驚又怒的轉頭看著清歌,“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清歌冷冷的瞟了一眼老婦人,“她自己要笑,關我什麼事兒?要我說,是自己做了壞事兒遭了天譴吧?”

“江,哈哈哈,我要,哈哈哈,殺了你——”江大桂猛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想要停下來,可沒想到一口下去,雖是疼的鑽心,那笑聲竟還是怎麼也止不住。

老婦人臉色變了變,“好!清歌,讓你男人把偷來的玉藥還給我,我不追究便是!隻是,你也不要讓大桂再笑了!”

“偷得玉藥?”隻覺得自己靠著的胸膛微微顫了顫,清歌立時臉色冰寒,“什麼狗屁玉藥?你又憑什麼說是偷得?”

看到地上笑的扭成一團的江大桂,老婦人吸了口氣,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怒氣,“這男人偷我家玉藥,是我侄女大桂親眼所見,看江大奶奶臉麵,我也不想難為你,可實在是這玉藥是我們屯子裏唯一僅有,哪家有個病了災了的都會用著——”

玉藥?清歌皺了皺眉頭,自己受傷時,那個什麼陸雪琪就給了自己一塊兒玉佩,說是什麼玉藥!難道這女人現在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可那玉不過是長期佩戴對人體確實有益罷了,又何來玉藥一說?

可不管那玉藥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女人也相當奸猾,竟是和自己剛才要激起圍觀者的義憤一樣,要利用群眾的力量給自己施壓!

果然,圍觀的人聽了這話,本是同情清歌幾人的,現下卻都住了嘴,看向若塵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江大桂的笑聲已漸趨慘厲,聽著的人都不禁膽寒,清歌卻隻是瞟了一眼,臉上神情依舊漠然:

“若塵剛才已經說過,他沒偷。”

呆站著的蕭若塵不敢置信的抬頭,小姐竟然真的相信自己嗎?

“你——”老婦人氣得咬牙,卻又忍了忍,“既是沒偷,那你來告訴我,他手裏的玉藥是從哪裏來的?”

清歌轉了頭,靜靜的看著若塵,眼光溫煦,“若塵,現在大家都在這裏。可是我想告訴你,你想說便說,不想說,就算了!至於別人怎麼說,你不用放在心上,你隻要記得,有我在,便絕沒有任何人可以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

又轉過頭來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老婦人及周圍圍觀的人群,“你是我江清歌的人,我今天倒要看看,哪個敢來誣蔑你!

“小姐——”蕭若塵隻覺心神激蕩,扣著清歌的手不覺用力,清歌疼的皺了眉頭,卻忍著沒吭。

“玉藥不是偷得,是我用獵得的兩頭白狼換的!”若塵聲音有些發顫,用手指了指笑的在地上不停打滾的江大桂,“小竹病的厲害,是這位江大娘說,我把兩頭狼給她,就可以借我用,玉藥是她給我的,小姐,我,真的沒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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