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個傻子了吧。怎麼不說話?”劍舞拍了拍江楓的腦門。
“別拍了,不傻也給你拍傻了。”江楓終於說話了,可是嘴巴一動,就覺得嗓子幹澀的難受,“有沒有水?好渴。”
“嗯,嗯,有的,就知道你一醒來就要喝水,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還有吃的,你餓不餓?”劍舞樂嗬嗬的答道,這幾日渴把她給憋死了。沒人跟她說話還不說,成天對著江楓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江楓也不答話,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大口水,然後揪著劍舞切好的野味就吃了起來。昏迷了三天,能不餓麼。
等江楓吃飽喝足,恢複了力氣,才抹抹嘴巴,問道:“我怎麼會躺這裏?這是什麼地方?”
“你不記得了?你從山崖上掉了下來,受了很重的傷。這裏是崖底的一個山穀。”
“哦,想起來了。謝謝你救了我。”江楓努力回憶了一陣,終於記起來她是被妙七打下山崖的。
“那倒不用,掉下來的時候不是你護著我的話,現在躺在這裏的是我。”劍舞查看了下江楓的傷勢,恢複的倒是都挺快的。
“我真的昏迷了三天三夜?”
“那還有假,第一天晚上你一直發熱,說著糊話,差點就去見閻王了呢,不過好在我聰明,把你身上搜出的所有的藥都一起塞進你嘴裏,總算把你一條小命救了回來。”劍舞得意洋洋的說著自己的光榮事跡,卻沒發現江楓的臉色非常難堪。
“你說你,真的將所有的藥都給我吃了?”
“是啊。”怎麼了?
“算了。”她可不想告訴劍舞那堆藥裏麵有一瓶是專門給雲煙治療痛經的藥。雲煙每次月事來的時候都會不舒服,江楓特地為她調配了藥製成藥丸隨身攜帶,方便食用,現在倒好,全塞她嘴巴裏去了。要是說出來還不被劍舞給笑死啊。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救我的?”江楓突然想起來什麼。
“我正好路過。”
江楓不說話,盯著劍舞。
“好啦,我一直跟著你的,不過不方便出麵救你而已。”劍舞見瞞不過,便說了實話。
“照你這麼說,你認識妙七,而且你們很熟悉,所以你怕他會認出你,你們什麼關係?妙七也是幕仁裏的人?”江楓提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聰明,才那麼一點點蛛絲馬跡,你就猜到了。妙七是幕仁裏的第一高手,也是幕仁的主人。包括我在內的四大死士都是他的屬下。”劍舞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江楓。
“真沒看出來,我猜得出他一定不簡單,隻是沒想到這麼不簡單。那麼就是他要你假裝刺殺我的?”
“嗯,也不全然是,他上麵還有人,我們隻是直接聽命於他,至於他聽誰的命令,做什麼事也不是我們可以過問的,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
“這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次要殺我的原因?”
“不知道,可是他不是告訴你是裘遠了麼?”
“他太小看我了,幕仁是怎樣的組織,你比我更清楚,你們又豈是為了那點錢四處殺人的人?裘遠的地位還不至於能調動妙七,而他竟然親自打入我們內部,顯然還有一個更高的人在他背後。告訴我是裘遠,隻是為了嫁禍。挑起乾易和公主與裘遠的爭鬥。”江楓試著動了動自己的左腿,很疼,她鬆了口氣,還好,還有知覺。
“哎,你別亂動,你的骨頭都摔裂了,不想以後殘廢就乖乖躺著。也不知道你的大腦是什麼構造,剛睡醒就想這麼多複雜的事情。”劍舞見江楓亂動,忙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