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緋紅的雙頰。雲煙不由得起了逗弄之意,不斷用手去觸碰江楓腰間敏[gǎn]的地方,還不停的往她耳邊吹著熱氣。
江楓全身酸軟,直往桌邊滑到,要不是雙手死命的撐住桌子,大概早就跌落到地上了吧。她是想反抗來著,可是無奈這一身女裝,總是讓她提不起力氣來。
雲煙看著江楓這意亂情迷的樣子,忽然又想到乾易說要娶她的話,心裏頓時一股妒意湧了上來,輕咬著江楓的脖子道:“以後,你……隻準在我麵前著女裝。其他人,誰也……不能看到。”
“嗯……”似呻[yín],似回應,隻不過結果都一樣,就是她早已迷亂在雲煙的柔情裏。
第二天江楓醒來,看著散落滿地的女裝不得不暗歎一口氣,下次,一定不能再來住這間客棧了,風水不好,不然怎麼自己兩次住進來都會被雲煙壓的。哎~
一早上了路,江楓因為“操勞”了一夜,精神有些萎頓,雲煙看著有些心疼,拉著江楓一起坐進了馬車,示意她以後不用再騎馬了。反正公主也不在這裏,她也不用躲。而妙七也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再避來避去也顯得有些矯情了。
江楓將馬交給了妙七,讓他將馬拴在馬車上,這樣馬車就有兩匹馬代步了。忙完這些,江楓鑽進馬車,一頭就鑽進雲煙懷裏想要補眠。
玲瓏瞧著好奇,忍不住問道:“楓兒,你昨天夜裏做什麼去了,這麼沒精神?”
“咳咳~沒沒做什麼,就,就是沒睡好。”江楓被玲瓏一句話問的好不尷尬,難道跟她說因為換了女裝,所以被你的雲煙姐姐吃了麼?
她知道她現在臉一定是窘得通紅,索性把臉埋在雲煙懷裏直接不起來裝睡了。
“哦,怎麼看都覺得你今天好奇怪啊。”玲瓏自言自語道。
江楓心裏暗歎,怎麼平日裏沒見你這麼聰明?
雲煙見江楓的樣子,也覺甚是好笑,竟然穿了次女裝這麼害羞。但在外人麵前也不點破她,任由她躺在自己懷裏睡覺。
白若憂一直沿著馬車門簾的縫隙看著駕車的舅舅,她有些不安的感覺。而且是和自己的舅舅有關,可是她說不上來是什麼。
流蘇看出了白若憂的憂色,便坐過去問道:“若憂,你怎麼了?看上去憂心忡忡的。”
“沒事,隻是總覺得心緒有些不寧靜,總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別多想了,你該學學你師兄,有的吃有的睡就什麼都需要擔心了。”說著瞥了瞥睡得正歡的江楓。
哪知二人正說著話,江楓突然警覺的坐了起來:“有殺氣,小心了。”
“怎麼了?”雲煙問道。
“我感覺到有股陰冷的殺氣在我們四周,你們小心了,待會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若憂,你幫我照顧煙兒,流蘇和玲瓏與我一起對敵,大家記得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散開,免得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眾人見江楓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都感覺到這次可能沒那麼容易就解決,也都警惕了起來。
江楓暗自囑咐白若憂,待會無論發上什麼,都不要和雲煙分開,確保她的安全。雲煙聽了一陣感動,江楓在什麼時刻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是自己。
果然不出江楓所料,四周立刻湧來了大批的黑衣刺客,而且個個下手狠辣,都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招式。江楓讓白若憂和雲煙留在車裏,叫了玲瓏在馬車旁邊守住馬車,自己隨了流蘇出去對付那些殺手了。
這些殺手雖不像劍舞那麼厲害,可是個個也是身手不凡,而且一下子來了二十幾個,人數眾多,江楓和流蘇不由得覺得很棘手,打得很吃力。流蘇和玲瓏都用劍,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倒還勉強應付,可是江楓是赤手空拳的對敵,對方個個都用那種輕薄鋒利的有點類似日本武士所用的長刀,這種刀適合劈砍,完全是那種野蠻的打法,但是也是殺傷力最強的。用劍最多將敵人刺傷,可這麼個砍法,根本就會將人的腦袋給砍了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