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是他硬要江楓坐什麼上席,並且幫這些無聊的人療傷的。因此也不是很屑於與他說話,但是畢竟這麼多人麵,不能給他難堪。於是轉而賣了個人情給衛卜道:“想是在下過分,在這裏給這位小哥賠個不是。這裏有療傷的藥,他服下後,休息幾日便無大礙。”
“江公子果然好風度啊。隻是你可知道你傷的是何人?”衛卜接過藥,給那人服下。嘴裏說的話,也不知是在誇江楓,還是在諷刺江楓。
江楓也不介意,反正自己本來就沒風度。尤其是遇上雲煙的事情,就更不可能跟別人講風度。反口問道:“那還要請教盟主,此人是誰?”
“他是當朝宰相裘遠的幼子,裘束。因為自小喜歡習武,便在雁蕩山拜了師,現在是雁蕩門下的年輕一輩的高手。”回話的人竟是剛才被跑來跑去的大漢。
“閣下是?”江楓並不介意這個裘束是誰,反正她知道這個位高權重的宰相,也是乾易頗為忌憚的一個人物,所以遲早會被端掉。
況且,今日,就是他老子親自來了她也不怕,照打不誤。隻是是這朝廷之人現在如此明目張膽的涉足江湖。看來似要有什麼大的動作了,何況這個所謂的宰相也是很有野心的,每天把持著朝綱,愚弄著皇帝,想來,雲國這個濮陽家的天下,並不是很穩固啊。
“我叫雷四。是風雷掌的第十一代傳人。”大漢一抱拳,“多謝剛剛江公子出手相助,不過在下勝之不武,學藝不精,所以在下還是認輸。”
雖然這個人粗魯了點,剛才差點撞上雲煙,但是也的確是條漢子,江楓也十分欣賞道:“雷兄果然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光憑這點氣度,也要比某些高手強多了,在下佩服的緊呢。”說完,還不忘瞟了一眼裘束。
氣得裘束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師兄,雲煙姐姐好像有點不舒服。”就在江楓還想諷刺裘束的時候,白若憂拉了拉江楓的衣袖,低聲道。
轉頭看雲煙,確實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便對衛卜道:“盟主,在下的妻子身體不適,我不便在此久留了。告辭。”
“江公子內人既然不適,那我們也不便強留,今日還多謝江公子幫忙,等忙完這陣,我請江公子去飲一杯如何?”衛卜有禮道。
“好說,有酒喝我一定去。”說完,拉著雲煙和白若憂離開了。
在經過吟憶身邊的時候,刻意慢了一步,抬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白若憂和雲煙,才低聲對吟憶道:“有空我再去找你。”
不等吟憶有所回應,便快步追上了雲煙和白若憂。
吟憶看著江楓一行人的背影,有些酸澀,但也感動。難怪江楓會對雲煙癡迷如此。她真的是一個美麗溫婉的女子。而且會全心全意的愛江楓,隻是簡單的愛著,不若自己,有著太多的權勢算計了。
回到客棧,江楓仔細給雲煙把了脈,隻是感了風寒,並無大礙。但是平日裏自己都很注意雲煙的生活起居,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
突然腦中閃過一念,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嚇得雲煙一下子坐了起來道:“楓,你這是怎麼了?”
“唉,你快躺下,別亂動,我待會就給你去煎藥。”見雲煙坐起來,忙用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蓋好棉被,“我隻顧著讓你學太極,卻忘記了太極的一個要理,避風如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