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完早飯,江楓領著白若憂在卞州城的集市上穿梭著,似乎對這裏的環境很熟悉。是的,江楓離開卞州已經十年了,這裏似乎沒怎麼變化,一樣的繁華,隻是周圍的人都不認識了。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常在管家的陪伴下,來集市閑逛。本來還想叫上娘親一起的,不過爹說娘親的容貌太美,惹人注意。所以就不太出門。思緒一下被拉到從前。爹的慈祥,娘的慈愛。才讓自己的心有絲絲溫暖,怎的一夜之間,什麼都沒有了。
她無法忘記那些穿著黑衣的人,是如何把劍插進父親的心口。娘親是如何跟著徇情,用匕首跟著自盡。而管家用自己的女兒冒充是自己,把自己送了出去。讓自己回來報仇。最後也傷重不治。後來被仇家追殺掉下懸崖,要不是因為脖子裏掛著帥哥閻王送的血玉突然救了自己。她早就摔成一堆肉泥了。後來在山腳找到個小路,走了出來,然後自己在街上流浪了一個月,才遇到師父。
一路無話,轉彎便看見一座破落的大宅。上麵依稀可辯的字赫然寫著“端木府”。十年沒回來了。江楓站在門口,久久的凝視著。雙手背在深厚,眉頭深瑣。看不出情緒。
白若憂看著她,似乎那個每天醉酒回來的講楓又出現了。她不喜歡這樣的她,但也不願意去打擾她,因為她知道,她需要安靜。隻默默走去,握著江楓的手,陪她站著。
大約一柱香的功夫,江楓緩過神來,笑著拉著白若憂去看那花魁選舉。白若憂也不多問,跟著她走。
一路隨著人流來到聽雪樓,這卞州不愧天子腳下,花叢林立不說,還這般雅致及品位。另江楓不得不歎服一下,想想自己曾經呆的二十一世紀,這可是犯法的。哪會象現在這麼囂張,甚至連普通百姓也蜂擁而來。
為防被人流衝散,江楓緊緊握住白若憂的手,後來因為人實在太多,幹脆順勢把白若憂擁在懷中向前行走。白若憂靠著江楓胸`前,頓覺無比舒服和安心,想到江楓對自己的無微不至,心下一陣甜蜜。
就著人群的方向,隱約看見了聽雪樓,隻見一座看起來頗為壯麗的樓矗立眼前。琉璃飛瓦,樓羽軒謝,一點也不似青樓那班小巧玲瓏。
江楓暗皺眉頭,這個聽雪樓不簡單。或許自己可以從這裏下手,查查端木家當年的案子。
但是發現一個很麻煩的問題,這裏人太多,自己與若憂被阻隔在外,根本沒辦法進入聽雪樓,更別提見花魁大賽了,都是那些個有身份或者有錢的主才能進得樓能,普通百姓隻能在外觀望。
轉了轉眼珠,便帶著白若憂在人群中退出,轉到無人的小巷,施展輕功,躍上屋頂直往聽雪樓飛去。
從後院悄悄入內,院子裏下人一陣忙碌,誰也沒注意到這二人的潛入。直接進入前廳,若無其視的站在人群中。好在這樓內很多王孫貴族都是攜帶些個家眷在旁的,所以白若憂一身女裝站在這燈火通明的大廳也並不顯得突兀。倒是江楓這俊美秀氣的臉旁倒惹得周圍人的注目。但看她動作瀟灑眼神犀利一一回瞪過去。大家卻又覺得過分了,便不在關注。
白若憂看著江楓一副正經的樣子,忍不住偷偷窩在她懷裏笑的花枝亂竄。江楓無奈瞪她一眼,又示意她站好,方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二樓回廊上,看看那些傳說中的花魁後選究竟是些什麼樣子。
不過看起來還沒開始,回廊上始終罩著一層清紗,叫人看不清裏麵的旖旎,撓的人心好不癢癢。
等了不多會,便見到一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