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震驚更大的便是這個“少年”:“象,太象了,幾乎一模一樣。”少年釀嗆幾步,隨後又覺失態,穩住身型,道:“師妹,你和我一個朋友好象。”
白若憂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中年男子寵膩的拍了拍少年的頭道:“楓兒,你才多大年紀,見過多少人。”
少年苦笑了下,對白若憂說:“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江玉兒,不過男裝的時候最好叫我江楓。”轉頭對著師父:“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麼?您讓我出去采了一個月的藥,回來怎麼變成這樣了。”
“你也知道你師父在江湖上號稱醫仙白散。但是有醫仙當然會有毒仙了,她就是你師娘,不過我從未向你提起過。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你師娘和我因為一個用毒,一個用藥,本就觀念不合,再加上她總愛親身嚐試很多巨毒。所以害的若憂一出生就體內充滿毒素,差點救不回來。還留下病根。身體不能有傷口,不然會血流不止,直至流盡血液.於此,我和你師娘大吵一架,她就帶著剛出生的若憂走了,從此沒有一點音訓。為了等她們回來,我從此不再去江湖流浪,一直守在這裏。可是上個月,接到你師娘的信,得知她因為常年服食毒物,現在毒素已經侵入髒腑,藥石無醫。希望我接回若憂好生照顧。我才差你趕緊出去配齊這些珍貴的藥材。也不知能否相救。”白散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那師父,我去煎藥。”江玉兒轉身打算出去,現在的她有些混亂,胸口透不出氣。
“不用了。”白散打斷了她“楓兒,你師娘已經右盡燈苦,回天乏力了。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說著起身往屋外走去,還回頭對著白若憂囑咐了一聲照顧好你娘。
江玉兒跟著白散後麵靜靜的走進屋後的一片竹林。看著師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當下也不出聲。靜立在那裏。
白散緩緩轉過頭,看了江玉兒一眼。就在地上挖了起來,隻見他挖出一小瓶酒來,這讓江玉兒哭笑不得:“師,師父,原來你在這裏還背著我藏了好酒啊。”
拍了拍身邊的底上,示意她坐下來,等江玉兒坐下後,又變戲法的拿出兩隻酒杯,一老一小竟然喝起酒來。
“果然是珍藏多年的陳釀,好酒,隻是不知是什麼酒。”江玉兒享受般說道。
“知道你愛喝,可以就此一瓶,是師父的師父釀的,叫心酒,喝酒人的心情是被此酒無限擴大的,看你的樣子,更憂傷了。”
“哪有,師父,你想說什麼,盡管說吧。”江玉兒的麵色似乎不太好。
“師徒兩講話就該直接些,好,我說。”白散把酒一口飲盡,“還記得當年我剛撿到你的時候麼,你倔強的象頭牛,不吃不喝,奄奄一息的樣子。也不知道你這才六歲的孩童經曆了什麼,全身是傷,衣衫藍縷。看見我的酒卻不要命的撲上來,喝了個精光。我當時就在想啊,你這麼小,也學會借酒消愁了。再後來,你求我收你為徒,你告訴我你叫江玉兒,不過從今往後你要改名字叫江楓。我明明知道這些都不是你的真名,但這都不重要,我喜歡你這個孩子。所以我收你做徒弟,你求我教你武功,我不肯,卻隻教你輕功。你可知道為什麼?”
不等江玉兒開口,白散又自己說下去:“你太執著,連我都看不透你在想些什麼,你知道這樣很危險麼,我怕你會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