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而同時抄縱多人,所耗費靈力更是巨大,所以這邊便舍了靈力激發音控之術,隻是單純以內力發出樂聲抄控,這樣的話,隻要掌握曲調,即使隻是個普通的武林高手,也能施術了,想到這裏,曲慕瑕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這邊後方不過一日功夫,軍醫們便已經備好藥劑,由琅照與那少年負責去投放,夢蜇則不知用了什麼手法,果然將那些外援清除個幹幹淨淨。

是夜,眾人聚首,曲慕瑕道:“凜先生,不置可否將之前從我身上取走之物還我?”

“慕雲說的話,我可是一點都不明白。”夢蜇一臉疑惑,不過熟知他脾氣秉姓的曲慕瑕一眼便看出他是裝的。

曲慕瑕實在是不想和他玩這種繞彎的遊戲,直截了當道:“我說的是那支笛子。”

夢蜇道:“慕雲說的是這個啊?我都差點忘了。”說著他從身上取出一個不大的錦囊,從裏麵掏了掏,居然取出了那支長笛。

“我記得好像當時還有個條件呢,”夢蜇把玩著手中的笛子,故作為難道:“不過,離淵,琅公子,小瀾,若是我將笛子交給你們,隻要慕雲開口,你們都會乖乖將這笛子奉上吧,那就沒意▃

“你這癡兒......”帝君歎了口氣,道:“依你姓情,隻怕在神界也不會安生,還是送你回人界吧。”

說罷,廣袖一揮,曲慕瑕如墜雲霧之中,最終昏昏沉沉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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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慕雲,你這孩子,都幾點了還不起床,該遲到了!”睡得昏昏沉沉的少年被人從被窩裏揪了出來,他揉了揉眼睛,是老媽蓬亂頭發的臉近在眼前。

他“哇”的大叫一聲:“老媽,別大清早就來嚇人,我還在生長期,要是被你嚇到沒辦法長高了怎麼辦?”

話沒說完就被一巴掌拍在腦袋上:“死小子你說什麼呢?還不給我起床,明年這時候就要高考了,還不知道緊張。”

少年揉了揉頭,嘟囔著踩了拖鞋去刷牙洗臉,而後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背尚書包,抓上準備好的早點出了門。

五月的天氣不熱,早晨清凜凜的光線灑在路上,自行車悠哉遊哉地在柏油路上前行,少年一手扶著車把,另一手將蛋卷往嘴裏送,就在這時,他瞥見路旁嫩綠滿枝的樹下,有一個穿著自己學校校服的人正扶著樹幹,似乎是有些不舒服。

不知怎的,少年不自主地一腳踏地停下車衝他喊道:“同學,怎麼了?”

那樹下的少年抬起頭來,臉色微紅還大喘著氣,道:“公車開過去了,我沒追上,今天第一天正式上學就要遲到了。”

騎車的少年哈哈大笑,道:“你是轉學生?還真點兒背哈。不過還好遇到我,我載你一程好了。”

樹下的少年微微錯愕,而後笑道:“那真是多謝你了。我叫葛玄,請問同學叫什麼名字啊?”

“我啊,叫凜慕雲。好了,快上車吧,要不真該遲到了。”凜慕雲載著這個初識的校友,腳下蹬得飛快,兩人在校園車棚分手,互相留了手機號。

早自習尾聲,班主任領了個人進來,凜慕雲百無聊賴的抬起頭,正好他也看向這邊,兩人同時錯愕,而後相視一笑。

暖暖的朝陽照進教室的窗戶裏,在凜慕雲的臉上籠出柔和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