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這聲音,曲慕瑕駭了一跳,手上動作一個控製不好,動作一緊,居然將那人勒得清醒過來。
形式陡然逆轉,曲慕瑕反手被人壓在身下綁了,隻聽那人桀桀笑道:“原來,慕雲美人還有這番手段,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曲慕瑕不由懊惱,他怎麼也想不通那個人為何會在這裏,而自己居然會因那人一句話失了分寸,弄得此時被人壓在身下不說,要再施術讓人入彀更是難上加難了。
隻聽那人繼續說道:“雖然很想看看你此時的表情,但是實在太危險,好在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即使不用看你的臉也可以做下去。”
曲慕瑕縱然定力再好,此時也是有些慌了陣腳,隻是口中卻冷冷道:“你做事之前最好要想清楚些。”
那人卻一把探進曲慕瑕的胸`前摸起來,道:“慕雲美人何必如此冷淡?你剛剛如此對我,我都沒有跟你生氣,可見我是憐惜你的,定然隻會讓你歡愉不會叫你受苦的。”
“放手!”曲慕瑕隻覺得拿手如蛇一般滑膩惡心,怒由心生,也顧不得自己一旦啟用靈力的副作用,就要奮力攻擊,哪知自己的靈力未到,那邊一道金光便透射過來,隔間之間的牆壁轟然倒塌,一時之間,三人皆愣住了。
壽光一把掀開壓在曲慕瑕身上的男子,那人此時被曲慕瑕靈力擊中,雖然偏了些未中要害,但此時也是口吐血沫,出氣多入氣少了。
壽光幾乎不敢去觸碰那個昨日才見過的人,他背朝著他,白色的衣裳和銀色的發絲上還沾染著那人的血跡,手更是被緊緊縛在身後,而他手指尚未釋開的結印明明白白是自己熟知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雲......你到底是不是慕瑕......”半晌,壽光才上前去解開他的束縛,小心地扶起他來,然後抬起他的臉--依舊是昨日見過的那張,無論見過幾次依舊叫人無法忽視,而此時,也正如昨日一般雙目緊閉,麵色蒼白,沒有任何回應。
雖然是陌生的臉,但是在壽光眼中,已經不是昨日看陌生人那般無動於衷的神情,剛剛那再熟悉不過的殺戮之力,隻有那個人才會擁有,而現在這個人,他的名字又是何其明顯,“慕雲”,“慕雲”,他的整顆心都已經牽掛在那個已經死去的人身上了吧,隻可惜,自己從來隻會傷害他,看到的也多是他為難與傷心鬱絕的神色,就連這一次,也是因為自己出聲相擾,才讓他陷入險境--難道自己於他,果然隻是帶來災禍與不幸嗎?
“啊呀,好大的動靜。”凜先生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抱著臂膀懶懶的靠著,一點上前來的意思也沒有。
“是你,你居然騙我!”想起眼前這人昨日帶著曲慕瑕出現的情景,壽光一把抱住曲慕瑕,防備地看著凜先生。
“我騙你?東君閣下看來真是急糊塗了,我可從未說過任何假話。我說幫你打探他的消息,如今,我可是連人都給你送到身邊了。”凜先生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如今,他這副樣子,看來隻能勞煩東君閣下再次施力相救了。”
壽光也不等他說完,抱著早已陷入昏迷的曲慕瑕,緩緩輸入靈力。
“他為何會這樣?”壽光為曲慕瑕療傷完畢,將他扶靠在自己懷中,整理好他因沒有腰帶束好而早已淩亂地衣襟,眼神中盡是關切。
凜先生不動聲色地皺了下眉,而後道:“我可不知道這前因,隻知道第一次見他便是這副模樣。”
壽光似乎想到了什麼,而後一臉黯然道:“隻怕還是為了那個人,慕瑕啊慕瑕,你怎麼這樣癡......”
“東君閣下難道忍心看著他一而再再二三因靈力衰竭而昏迷甚至姓命垂危?”凜先生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吧,不用這麼拐彎抹角。”壽光恢複了常態,反而一臉平靜地看著凜先生。
那樣的表情,似乎是預知了將要發生些什麼,也準備坦然接受的樣子。
倒是凜先生,突然長長的歎了口氣,低聲道:“他現在完全無法再生靈力,隻有別人不斷將自身靈力輸入他體內,才能保證他平安無事,否則,這樣施術攻擊之後昏迷的事情根本絕不了。”
壽光笑了笑,道:“我倒是願意做這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