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振撲哧笑了:我比較含蓄,內斂。
‘得了吧你!’付潔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黃振的鼻子:就你?哼,你這詞兒,都可以去唱東北二人轉了。抱啊摟的,肉麻的很。
黃振稍一思量,緊接著說道:上班之前抱四抱,喜鵲衝你哇哇叫;上班之前抱五抱,生病不用去吃藥;上班之前抱六抱,感慨生活真奇妙……
付潔用小拳頭捶了一下黃振的胸膛,打斷他的話:上班之前抱七抱,黃振這人不害臊!行了行了,我替你收尾了。就抱到這兒吧。真是服了你了,前麵的還算押韻,後麵的……就有點兒離譜了。我的大才子,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吧?
黃振搖了搖頭,自己扭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兒:反正你都說我不害臊了。
付潔見黃振一臉邪惡,心下一驚,她撲朔的目光,不敢直視黃振這柔情似水的目光。她偏了一下頭,用手撥拉了一下黃振的手,示意他鬆開自己。
黃振試量了再三,沒忍住,低頭吻了過去。
付潔的臉左右躲閃,但終究還是沒躲過,被黃振吻了個結實。
這一吻,黃振聚精會神,傾注了全身的力氣。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正如天下沒有不停的吻。再深情的吻,也有結束的時候。否則,要麼會把嘴巴吻腫,要麼不方便喘氣呼吸。
付潔臉上一陣緋紅,她有些羞怯地望著黃振,翹了一下嘴巴:大早上的不消停!
黃振感受著她的唇在自己嘴邊遺留下來的清香,伸手在她臉上輕輕地劃拉了一下:消停不了了,我這心,都在你這兒。一分鍾離開你,我都會覺得失魂落魄的。
付潔強抑住心中的甜蜜,一揚手說道:好啦好啦,別膩歪了,走啦!
‘走!’
黃振似乎是在付潔身上汲取了超強的能量,這一個‘走’字,分貝如響雷一般,直震的客廳裏的空氣,四處亂竄。
得到了佳人的香吻,黃振這心裏,美的像是開了花。在驅車趕往鑫夢商廈的路上,他一直傻笑著。還時不時扭頭望上幾眼付潔,那種幸福感,溢於言表。
付潔感覺出了他的異樣,催促道:傻笑什麼呢,好好開你的車,別老走神兒。
黃振嘻嘻地道:穩著呢,開車。
他心裏,卻情不自禁地哼起了一道老掉牙的歌曲:抱一抱啊,抱一抱啊,抱著我那妹妹她上花嬌……
覺得仍不過癮,黃振幹脆打開了車載音樂,淒美幽怨的情歌,在車裏蕩漾。
好聽,傷感,陶醉。
鑫夢商廈。
黃振哼著小調走進了辦公室,一如既往,他看到秘書陶菲,正在專心致誌地用抹布擦拭著辦公桌。無獨有偶,她一邊擦,也一邊哼著小歌。
感覺到黃振的到來,陶菲趕快停止了歌聲,站直了身子,跟黃振打起了招呼:黃總來了。
黃振笑說:唱的什麼啊,剛才?
陶菲一臉通紅:我……我瞎哼哼的,沒調,讓黃總見笑了。
黃振道:沒事兒,哼吧,哼吧,挺好的。就當我不存在,接著哼。
陶菲從黃振的神色當中,察覺到了他昂揚的情緒:黃總這麼高興呢,得什麼美事兒了?
黃振嘿嘿一笑:這都看出來了?不過,不該問的,別問。
陶菲笑說:那我不問了,隻要黃總高興,我這心裏,也高興。
黃振道:行啊陶秘書,挺會說話啊。
陶菲一臉無辜卻又帶有一絲調皮地說道:我這可不是拍馬屁噢,我這是發自內心的。真的黃總,其實我每天都是在看你的臉色辦事。你高興了,我一天工作起來,可帶勁兒了。你要是鬧什麼情緒或者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那我這一天也沒個精氣神兒。
黃振將了陶菲一軍:我也沒說你拍馬屁啊!好了好了,先去給我整杯水,早上吃了兩根油條,有點兒鹹。
陶菲放下手上的抹布,轉而拿起黃振的杯子。
黃振坐在辦公桌前,翹起了二郎腿,心裏得瑟並愉悅著。其實,他的潛意識當中,還在哼唱著那首‘抱一抱’,隻是,沒有發出聲音來而已。
剛才在付潔家裏,那美好的畫麵,他忍不住陣陣回想。甚至連他與付潔的每一句對話,都要回顧起來。
畫麵太美,付潔太美,愛情太美……
黃振一陣偷笑。
直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了他的自我陶醉。
歐陽夢嬌麵色凝重地出現在他的麵前,將一份報紙將辦公桌上一放:黃總,出事兒了,看看這個吧!
黃振頓時愣了一下,隨口問了句: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