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狄星一進起梅居遠遠就看見趙駿祈在教靜瑤寫字,兩人有說有笑,看了就惹他發火。他最近怎麼老發火?一定是這小子勾引他家侍婢才惹他心煩,對,一定是這樣沒錯。
趙駿祈正教得起勁,突然覺得有一道犀利的目光象要把他刺穿一樣緊盯著他不放,不用想他也猜到是誰。他本來不想理會,抬起頭時卻正好與站在窗外的人相對視。
“象你這種大夫不替人治病還勾引人家侍女,真虧你做得出!”
史狄星帶火的目光以及不敬的語氣惹怒他,趙駿祈伸手欲把窗子關上,以便隔離讓他心煩的事物,沒想到窗子被史狄星單掌一擊,應聲而裂,木屑四濺,墨汁濺了趙駿祈一身。
“你幹什麼?好端端的窗子,它有你這種主人真可憐。”他是那種很有點潔癖的人,史狄星的行為真的把他惹火了。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才可憐,請到你這種大夫,病人還沒好自己先倒了還去醫別人,你還是先醫自己吧。”
“你這不是生龍活虎的站在這嗎!你有病就不會站在這裏發瘋了!不對,你有神經病,你來這兒根本是在無理取鬧。”這種人!這種人!早知道他就不救他了,真是吃飽撐得沒事幹,自找麻煩。
“你才神經病,好歹我也是大病初愈,你不會客氣點!”不對了!不對了!他不是來這裏吵架的,怎地話一出口就不由得自己管了呢?
“你以為就你有病!我要不是為了照顧你會搞到頭上打疤子嗎?”趙駿祈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種衰人,救了他還不知道感恩圖報。
葉君寒走進起梅居差點沒被驚得掉頭就跑。幸好他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不過,這算什麼?屋裏屋外各站一個,中間隔一扇破了的窗子,一件濺滿墨汁的寢衣,兩雙噴火的眼睛,還有一旁看得下巴脫臼,眼睛脫窗的靜瑤。天啊!亂七八糟的。
“你是醫者我是病人,你自己說的,你才是那個不負責任的人。”
“我怎麼不負責了,我哪裏不負責了,我……”哎呀!頭痛死了!痛的真不是時候。趙駿祈坐回凳子上,隻手撐額。
“你怎麼了,我的病還沒好,你就應該繼續為我治療直到我好轉。”
“我看你是存心找茬,懶得理你。我頭痛死了。”看到史狄星一副高傲的樣子,趙駿祈就直想往他臉上踹兩腳,恨不得扁死他。可是頭真的好痛,懶得理他。
“哼,自己理虧說不過就逃。”看到他那樣子,史狄星以為他在退讓,就更加得意。
“誰逃了!你還講不講理。”趙駿祈氣得拍案而起,正好拍到桌上的筆,頓時毛筆就象長了翅膀一樣飛出去,且恰好丟到史狄星臉上,甩他一臉墨汁。
靜瑤見二人這副樣子,雖然很想笑但在這種氣氛下誰還笑得出來?隻得憋著,不知道會不會得內傷哦?
“你使暗器!”
“神經病。”趙駿祈現在是一個頭足有八個大,這個屬什麼的死粘著他不放,“你快走,我頭痛死了,我要休……”話音未落趙駿祈抱著頭往後倒去,靜瑤奔過來伸手扶住他,可惜力氣太小根本撐不住完全失去意識的趙駿祈,兩人一起倒在地上。
葉君寒眼見自己心愛的人被砸倒,直向屋內的靜瑤奔去,史狄星想都沒想直接從窗子跳進去。抱起趙駿祈往床上一放順手拉過被子替他蓋上,這才發現他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寢衣隨便披了件外衣站在窗前與他對罵半天,雖說剛入冬,但天氣已然變冷,這樣不染上風寒才有鬼。
“派人去請大夫。”
“是!”葉君寒應了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