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也終於累得不想再動了,二人便打道回“府”。回客棧要經過一座橋,等他們走到中間時,四周忽然圍上來許多人。隻消一眼,趙駿祈便看出他們武功不弱,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諸位,我們似乎不曾相識,應該沒有什麼過結,為何擋我們去路?”趙駿祈心想他們一路上沒有和人結怨,什麼人會找他們麻煩。 ①①
“二哥?”趙駿明緊抓著趙駿祈的衣角,顯然這群人把他嚇到了。
“別怕,有二哥在。”說著他把趙駿明護在身後。也不想想到底誰才是那個該被保護的人,趙駿祈不喜歡習武,所以嘛,他壓根兒就不會打架;趙駿明因為體弱被他爹逼著習武強身,還使得一手好暗器哩。
看對方誓在必得的樣子,少不了要大幹一架。趙駿祈心想對方大約共有二十幾人,硬闖是行不通了。
其中一人拿出一副畫像與他們對照之後問道:“敢問閣下是否從南而來要往北去?”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趙駿祈抿起雙♪唇,心裏盤算下一步該怎麼做才會更好。
“是,就請閣下到舍下一聚;不是,還是要請閣下到舍下一聚。”
“這不是根本沒得選。你們怎麼不講道理,憑什麼我一定要去?”趙駿祈被對方的話氣得直翻白眼,什麼跟什麼啊。
“那,隻好得罪了。把他帶走。”那人指著趙駿祈下令到。一群人蜂擁而上。
“快跑。”
趙駿祈拉著趙駿明趁後麵幾個人不注意越過他們就往回跑,一路上不知掀翻幾個攤位,打爛多少東西,隻好一邊跑一邊丟銀子賠罪。他可是很講道理的,不象後麵緊追不舍的那群笨蛋。
正跑的好不得,迎麵有人趕來一群羊。趙駿祈隻好拉著趙駿明轉身跑進一條巷子。剛從巷子的另一頭跑出,耳邊風聲呼嘯頸子上一陣疼痛,意識逐漸抽離他的身體,隱約聽到一聲“得罪了”,算他還有點良心。對了,明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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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駿祈醒來已是深夜,他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蓋著柔軟的錦緞被子。躍入大腦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裏的人不是太有錢就是有毛病,捉回來的人能享受這種待遇真是天下奇聞。
他走下床把自己所在的房間觀察了一下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屋內的擺設選用的都是上好材料,經過名家雕刻。床頭有個木雕的架子,上麵擺著一盆吊蘭,另一側是一套石刻的桌椅,桌麵上刻著棋盤;對麵的窗前有一張書桌,旁邊有一個書架,堆滿各類書籍;出了裏屋的門經過一個小型客廳才是這個居所的正門,外麵有一些鋪了鵝卵石的小徑,也有一些走廊,窗前種了一株丹桂和幾株梅樹;沿著最寬的石子路走下去有一座涼亭,上麵寫著“聞芳亭”字體遒勁有力,透著一股剛毅。
令趙駿祈奇怪的是亭中的石桌上放了一把斷弦的古琴,上麵沾滿灰塵。顯然已經許久不曾有人動過。細看之下琴上竟還留有斑斑血跡,這使他有些惱火,不禁又抿起雙♪唇。趙駿祈認為音律能洗滌人心,怎能沾上汙穢之物。
趙駿祈抱起古琴回到他剛才所在的居室,將琴身上的汙漬擦幹淨,又將琴弦修好,血漬因時間太長無法清除他就沒辦法了。趙駿祈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才上床入睡。
不知明弟在哪,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