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秋跟著跪在地上,卻沒有開口。
“好了,都起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時在虐~待兩個病號。”劉佳璿抬手,白玉立刻上前扶起兩個半夏和半秋。
半夏和半秋反映有些慢,看著王妃的表情,又看著這個長的像米粒的白玉,她怎麼知道王妃什麼意思?
白玉的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隻是安靜的站在旁邊,任憑三個人打量自己。
“你們也覺得很像吧?”
半夏和半秋立刻點頭。
“剛開始看到她的時候,我還以為我死了,看到米粒了。”劉佳璿著紅了眼眶,其他幾個人都跟著沉默了。
王妃和米粒的感情,他們都知道,又想到米粒的死,他們誰的心情也變的沉重。
這時,攝政王從外麵走來。
三個丫鬟立刻行禮。
得到王爺眼神的示意,他們先後離開。
攝政王來到跟前,拉著女人的手放在手心裏,“你沒事吧?”
劉佳璿搖頭,看向攝政王,“是誰?”
攝政王的眼神跟著一暗,是他無能,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不著急,慢慢來。”對方出現的那麼及時,顯然是有備而來,但,讓她心底不安的是,難道自己身邊人出現問題?
她不想把人想的那麼悲觀,更希望是別人守株待兔,或者是碰巧遇到的。
“你的傷怎麼樣,上藥了?”攝政王著,絲毫沒有顧忌,直接上手掀開衣服,劉佳璿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後來幹脆放棄了。
拿出藥膏,送到男人的手中。
不需要什麼,男人知道什麼意思。
很快,攝政王心的為女人上藥,看到女人後背恢複的這麼快,很是驚訝。
女人的東西竟然比生機膏還要好。
為女人上完藥,心的蓋好衣服,看了女人一眼,簡單的開口,“對不起。”
三個字不能抵消發生的一切。
一點表示也沒有,他又覺得對不起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個女人就不會來到這裏,更不會發生這些事情,想到這個,他心裏各種難受。
“都是你,都是你!”劉佳璿兩手握拳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身上。
她心裏清楚,如果自己不來到這個地方,如果自己不是被人口中的鳳星,如果這個男人不是攝政王,這樣得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想到這,她心裏更是委屈。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一句一句,總是一句話,卻在嘴裏不停的著。
她哭了,眼淚流出來了,從來到這個地方開始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宣泄~出來。
攝政王隻是靜靜的帶著,不敢動,擔心動了一下,會讓女人的傷口更疼。
他心裏也很是糾結。
明明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為自己,也不應該,可如果真的放手,他又做不到,隻能兩個人跟著難受。
等到劉佳璿發泄夠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趴在男人的身上睡著了。
攝政王躲開女人的後背,心的抱起,往內殿走去。
將女人輕輕放在榻上,他跟著跪在了地上。
手一下一下摸著女人的臉,眼底情緒很是複雜,卻始終一個字也沒有出口。
過了許久,看到女人睡著了還在流淚。
這滴眼淚似乎燙人一樣,燙傷了他的心。
猛然起身,看了一眼女人,信誓旦旦的出兩個字,“等我!”
男人離開後,睡著的劉佳璿眼角再次劃下一滴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