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為,還能這樣的謙虛,他實在是佩服。
佩服她的師父能這麼有慧眼,又感歎,人生無常。
兩人在院中了許久,直到外麵的漸漸暗下來,他們似乎還是意猶未盡,隻因他們有很多事情的想法都是出奇的一致。
劉丞相把太子‘客氣’的送走,來到想竹香園,他們都沒有發現。
靜靜的站在旁邊聽了一會兒。
他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看著看著,突然覺得有這麼一個女兒也挺好,能放心,還能省心。
等到他們發現劉丞相的時候,還是因為餘管家到來。
三個人同時笑了笑,時間都這麼晚了,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劉丞相做東,他們兩個一起去了餐廳。
剛吃飯不久,突然易山到來,在王妃的旁邊了一句話,劉佳璿猛然起身,看向劉丞相。
“父親,我先回去一趟。”
“好,你路上心。”劉丞相原本打算送女兒離開,不想她卻不著急離開,反而先去了竹香園。
徐禦醫看到這,一直等到劉佳璿離開,衝著劉丞相開口,“相爺真的是好福氣!”
“哪裏哪裏!”嘴上這麼著,臉上都笑開了花。
這時,劉佳璿坐在馬車內飛快的奔跑,想到剛才易山的那話,劉佳璿不怎麼相信。
還有人能傷了攝政王。
根本不可能。
因為這話是易山的,應該不是假的。
一路上,劉佳璿心裏有各種不安。
馬車停下時候,原本著急下馬車的劉佳璿突然看向半夏,“那個劉萍去哪了?”
半夏有些意外,可還是把事情了出來。
“半秋跟著,奴婢也不清楚。”
“半秋?”這時,劉佳璿才想起,好久沒有看到半秋,不會是出事了吧?
心裏著急攝政王,腳邁進家門的那一刻,衝著半夏開口,“你去找找半秋。”
“是。”
半夏也很是擔心半秋,聽到王妃這話,她很快放心的離開了。
劉佳璿跟著易山飛快的來到攝政王的望春閣,剛進門,就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
看到徐管家一副死灰色的臉色,她心跳都停止了似得。
當她來到內殿,看到那個躺在榻上如同睡著了一樣的攝政王,她心突突的跳了兩下。
還好,還活著,隻是臉色不好。
臉色蒼白如紙,是有些嚇人。
“怎麼回事?”劉佳璿著這話,直接來到攝政王跟前,一邊解開他的衣服,衝著旁邊的易北問道,“怎麼沒有請禦醫。”自己不在府中,至少和攝政王較好的禦醫還是有吧,為何沒有人去做。
“是王爺不讓。”
“哼——”劉佳璿冷哼,“他都變成這樣了,你們還在這裏死守著這話?”
陳管家和易山易北的臉色很是嚴肅,但他們誰也沒有開口。
隻希望王妃能治好了九王爺的斷臂,能治好了花,能治好了老夫人的心髒,也有能力為攝政王解毒。
原本攝政王每個月都是毒發一次,但不知道為何,這都兩個月了,沒有毒發,他們以為好了,誰想到兩個月不發作,一發坐起來,簡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