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嬸,謝謝你。”
劉丞相眼角看了一眼太子,什麼意思,這麼聽話,太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劉佳璿心底已經,在麵上,她還是很淡定的接受這聲皇嬸。
“不用客氣,怎麼都是一家人,如果太子真的要感謝的話,多送點禮物就好,給點銀子也行。”
劉丞相看向自己的女兒,她這女兒臉皮更厚。
太子伸手,牛北立刻送上銀票。
劉佳璿看了一眼,笑了,真上道。
“這是對皇嬸的謝禮。”
劉佳璿坦然的收下,放在手心裏的那一刻,仔細看了一眼,,好家夥,果然是太子,財大氣粗,的就是這樣的人。
“半夏。”
半夏從外麵走來,衝著太子、劉丞相行禮,又來到王妃跟前。
“王妃娘娘——”
“嗯,收好了,放到我的金庫。”
“是。”半夏拿著銀票離開再次站在門口。
“半夏啊,收好了啊,多少錢我都記住了,也千萬不要放錯了地方。”
半夏的嘴角一抽,這話也隻有王妃能的出來。
攝政王那麼多錢,還會在意這個?
劉佳璿不在意,看向太子,“你現在感覺怎樣,刀口有什麼感覺?”
“有些癢癢的。”
“這很正常,現在正是長肉的時候,稍微癢一點也是正常,如果你還能接受,就不用動,如果你實在抗不了,可以抹點這個。”劉佳璿伸手一支蘆薈膠出現在手中。
劉佳璿召喚出來的,可在有些人看來是早有準備。
太子看向女人手中綠色的瓶子,和當初劉佳璿給自己的藥,有些相似,都是沒有見過的東西。
對著東西,他絕對相信是好東西。
“多少錢?”太子接過來之後,直接問道。
“無價。”劉佳璿完這個,似乎這才看到站在旁邊的丞相父親,“父親,你站著幹什麼?”
太子似乎忘記自己故意沒有讓劉丞相起身,隨和的開口,“劉丞相,坐!”
劉丞相無語,他的兩個女人都嫁的很好,卻沒有一個人把他當成老泰山。
他沒有計較太多,坐下後,為劉佳璿和太子倒酒,卻被劉佳璿阻止了。
“父親,哪有父親給女兒倒酒的道理,還是女兒來。”
劉佳璿主動接過來,為丞相父親到了一杯,輪到太子的時候,看了一眼酒杯,卻轉而看向餘管家。
“餘管家,你去準備一杯白開水。”
餘管家看向太子,沒有什麼反應,他去旁邊忙碌了。
太子也看向劉佳璿,“本宮不能喝酒?”
劉佳璿很是慎重的點頭,“你現在在恢複期,不能飲酒,就連喝茶也不行。”
“為何?”
“酒這東西是好,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徹底康複,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飲酒,喝茶就更不應該了。”
“為何?”
“茶把吃藥都解了,這藥不就白吃了。”
很快餘管家送來白開水,太子也端著白開水和他們碰杯。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突然有吵鬧聲。
他們對這個聲音很是熟悉。
很快,鄧氏和昏過去的劉萍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