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禦醫一聽這話,不滿意了。
這個該死的,什麼時候都能想到劉佳璿,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被劉丞相和攝政王同時惦記的女人,這個時候會離開?
再了,那可是從皇宮的鳳殿把人找到,當初的情景,他們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這話,不是明擺著看似給人希望,實際上就是一種變相的打擊。
“大人的可是攝政王妃?”步幻山一心想著自己的二妹,沒有想太多,更沒有看到徐禦醫和陳禦醫的眼神交流。
“正是。”
陳禦醫也不怕徐禦醫已經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他繼續開口。
“這”
步幻山有些為難了,對上陳禦醫真誠的眼神,他隻能實話,“其實,二妹發生事情的時候,請過一次,被拒絕了。”
這是真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萬一二妹的胳膊出什麼問題,這對以後的來,會有很大的障礙。
“還有這事?”陳禦醫似乎也有些為難,對上與徐禦醫的眼神,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王妃不是這樣的人,我們曾經公事過,她應該是”
“我們沒有見到王妃,是王爺他”
陳禦醫明白的點點頭,笑了,“怪不得。”
等到步幻山送走了兩個禦醫,他還在想著陳禦醫最後的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著,想著,後來還是身為女人的步滿婷為他解開了疑惑。
其實,問題不大,無非就是攝政王太過在意,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總是往外麵跑。
步滿婷的淡然,她的心裏還是不舒服。
曾經自己最不看好的人,也走到了今,自己反而想到劉萍把自己從馬車推下來的情景,到現在,她沒有對任何人,卻變成了她心底最難以抹去的記憶。
一直以來都覺得劉萍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麼單純,誰能想到,有人竟然做的這麼徹底。
兩兄妹心裏想著,誰也沒有開口。
過了許久,步昌安從外麵穿著軍裝回來。
他回來的太過著急,連身上的那身軍裝都沒有脫下來,直接來到這。
“怎麼回事?”
簡單的四個字,卻如同泰山一樣壓的步滿婷喘不過氣來。
步幻山立刻起身,解釋,“二妹出去的時候,不心從馬車上掉下來。”
“什麼?”獨有的大嗓門,似乎要把屋頂掀翻一樣。
琴兒聽到這個動靜,立刻跪在地上,“奴婢該死,都是奴婢照顧姐不周。”
“你的確該死!”步昌安怒了,看向外麵的徐管家,喊了一聲,“來人,把這不懂事的丫鬟帶走。”
帶走?
怎麼會那麼簡單。
琴兒聽到這話,身子瑟瑟發抖,她卻連求饒的話都不出來。
步滿婷不顧受傷的自己,從榻上下來,跪在地上,“父親,都是女兒的錯,求父親莫要氣壞了身子。”
“父親,二妹身體不好,等她身子好些了,再換人也不遲。”步幻山不想管,看看到二妹的樣子,他怎麼能忍心。
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