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攝政王犯病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坐在那裏,根本沒有犯病的預兆,周圍又被一種低氣壓隆重,讓他有種呼吸不順暢的窒息感。
什麼都沒有做,身上卻自有一種在位多年,所沉積的可怕威勢,這種威勢,自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攝政王漆黑深邃的眸子,寡淡涼薄地盯著劉佳璿。
“把剛才的話再一遍!”
易山親眼目睹了所有的經過,此刻聽到這話,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這算怎麼回事?
攝政王好了,可是這好了比剛才更讓人可怕。
尤其,王妃剛才的那話,到現在他都不能反映過來。
“我剛才是在治病,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情況,我也會這麼做。”劉佳璿很是煩躁。
該死!
好心被累劈!
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她才不會那麼好心。
“你再一遍!”
“十遍也是這樣!”劉佳璿同樣吼回去。
誰怕誰!
她和那麼多病號和病患的家屬打交道,從來沒有遇到這麼蠻不講理的人。
越想,心裏越是生氣,火大的她轉身想要離開,不想剛走兩步,悠然一道黑影閃到了自己跟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劉佳璿抬頭,對上,“魏南宗,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怎麼現在想要殺了你的救命恩人?”
攝政王冷著一張臉,沒有開口。
對上一個悶葫蘆,她懶得費唇~舌,伸手便去推他,“滾開,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娘好心救了你們,你們一個一個竟然想要算計我,該死,你們都統統去死!”
豁達蹙眉,他們不清楚,剛才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剛才真的犯病了,又好了。
奇怪!
什麼時候攝政王犯病的時候自己能好了?
這時從來沒有發生的情況。
看向還在愣住的易北,到底他們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攝政王好了,還滿是怒火?
攝政王突然拉著劉佳璿的手,衝著旁邊的人吼了一句,“滾!”
易山麻溜的離開,離開時還把不再狀態內的易北和豁達拖著出去。
來到院中,易山別他們兩個人盯著要解釋,後來,他不知道該怎麼,直接逃了。
霍達一手摸著光滑的下巴,如同一個老頭一樣,皺著眉頭,看向易北,“易山做了虧心事。”
“哼——”
易北氣呼呼的扭頭看向旁邊。
這時,屋裏沒有外人,攝政王抓著劉佳璿的手,明明這個男人很是無禮,很是霸道,尤其此刻閉嘴不話的樣子,太讓人討厭了。
可,她就是一個欠虐的人。
這樣一個欠揍的人擺在眼前,應該狠狠教訓,要不然直接離開也好,可她就是喜歡這麼霸道又有個性的男人。
至少比現在那些軟趴趴的男人強多了了。
可想到他的身份,想到他不為人知的病,她有沒有多少欣賞在裏麵。
攝政王不開口,劉佳璿也很累,不想和這人這麼幹靠著,甩不開他的手,隻能開口,“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人任何人起。”
身居高位,又有這樣的病,是可憐的,也是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