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伯為何謊,這時,她身份尷尬不便些什麼,此刻,她隻希望能離開攝政王府。
曾經,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太子的身上,等了又等,太子沒有來,她隻能找過去了。
沒有麵子,但相對太子妃之位來,這點屈辱,她還受得了。
對上劉佳璿,尤其剛才這話,這不是明擺著讓她難看。
“王妃——”攝政王冷聲開口,提醒某人。
以往劉佳璿絕對不會給這人好臉色,但今,她實在是火大。
怎麼就被這人誘~惑了,如果不是劉盈突然到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仔細想過之後,突然覺得似乎看不透攝政王。
按理,他們就算是不是敵人,也絕對不會是朋友,尤其在父親現在遇難的時候,這人為何要和自己合作?
“嗯?”攝政王盯著女人明紅唇,眉眼剛要翹~起,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劉盈,瞬間,眯著眼睛看過去。
女人間的鬥爭,他從來沒有看在眼中,現在不同。
劉佳璿扭頭,抬手把散落在麵前的頭發扶到耳後,恨恨的看了攝政王一眼,等著瞧。
“姐姐——”劉盈感覺到攝政王和劉佳璿的互動,心裏不安在擴大。
明顯攝政王不待見自己,她隻能把希望放在劉佳璿的身上。
劉佳璿看了劉盈一眼,想到原主的死,這人也是出力的,今心裏不痛快,為此,話怎麼舒服怎麼來。
“王爺,你的意思是我才是攝政王妃。”
攝政王看了女人一眼,對這樣的問題,他懶的出聲。
劉佳璿也不覺得自己被人忽視了,更沒有惱怒的意思。
“既然王爺覺得我是王妃,那麼依照我們出國的規定,王爺如果納妾,妾氏應該向王妃敬荼,得到王妃的認可,方能為妾。你今日要娶劉盈為妾,我作為王妃,若不讓劉盈跪著對我敬茶,恐怕魏國不會承認劉盈的身份。”
劉盈嘭的一聲跪在地上,“都是劉盈的錯。”
“什麼意思,你錯在哪裏?”劉佳璿好心的問道。
“劉盛應該在發現錯了時候,及時換過來,可是,可是太子殿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後麵的話不好意思出口。
“什麼,妹妹的意思是,你真的爬上太子的床了?”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她以為現在的自己也是原主那個蠢貨,為了維護太子的名聲,隻能忍氣吞聲。
“我我”
劉佳璿快步走下台階,在劉盈跟前停下腳步,然後,快速往外麵走去。
“姐姐?”什麼意思,劉盈怎麼有種怕怕的感覺。
劉佳璿已經走到院門口,聽到這話,轉身,回頭,安慰道,“妹妹放心,既然太子殿下這個不要臉的,敢對她太子妃的妹妹用強的,今我定要告禦狀,一定要全下所有人都知道魏尚這個太子多麼的無恥,我也一定要讓老皇上給你一個公道。”
“姐姐,不是這樣的。”
原本扮可憐的劉盈聽到這話,腦子慌了一下,很快爬起來,連忙追上劉佳璿,“姐姐,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劉佳璿似乎單純如紙,“難道不是太子對妹妹用強,是妹妹勾引了太子?”劉佳璿著看向站在台階上攝政王一眼。
好吧,自己被人甩了,有人還不是被自己的‘王妃’戴綠帽子。
想到攝政王頭上綠油油的一片,頓時,心裏舒坦很多。
“姐姐——”這個時候再明白過來,劉盈真的白活了那麼多年。
“你”劉佳璿再次妥協了,“好吧,我就告禦狀,太子對我始亂終棄,狼心狗肺,一邊允諾我太子妃的位置,讓父親幫助他坐在太子的位置上,現在太子的位置屁~股還沒有坐熱,竟然恩將仇報,為了撇開父親對他的恩惠,竟然詭異弄了這麼一處嫁錯、拜錯的戲碼,奚落我們丞相府一家。”
劉盈聽到這話,如同驚雷一樣的炸進耳朵裏,像是電擊一般,不可思議的盯著劉佳璿。
她還真不怕事情鬧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