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煦這時才終於明白,澹台煙雲根本是早有計劃,從他在在蘇州建立煙華別館開始,所做的種種,都是為了這一切。
那麼他之前說的要做那個訂立規矩的人,指的就是這個嗎?
要光明正大地與他成親,要天下人都認可他的愛情。
北堂煦心中早已分不清是悲是喜,是急是氣,隻是整個人愣在當場,無法言語。
那廂,羅長笑早已抽出打狗棒,道:“好,今日我便以丐幫三十六路打狗棒會會你春城的絕學。”
“輸了又如何?”澹台煙雲淡淡問道,對於結果,他沒有半分多慮。▒思▒兔▒在▒線▒閱▒讀▒
“輸了,便任憑你處置。”羅長笑也是個硬性的,會出手倒也不是故意跟澹台煙雲過不去,隻是看不慣他橫行霸道,想著怎麼樣也得給他下道絆子,挫挫他的銳氣。
“好。”澹台煙雲話剛說完,身體便如大鵬展翅淩空而起,往羅長笑飛去。
羅長笑同時飛身而上,在空中將打狗棒法使將開來,隻見半空中人影翻飛,廳中其他人紛紛退後,一片混亂。
而在混亂的人群中,一個玲瓏有致地身影正慢慢地往門外退去。
“宮紅衣,你休想跑。”明鏡煙雪一直注意著宮紅衣的動靜,見她準備逃走,當即腳下一蹬,往門口方向掠去。
宮紅衣低咒一聲,在人群中尋找樓飛沙的影子,果然,樓飛沙也正往自己身邊趕來。
宮紅衣忙對樓飛沙使眼色,要他攔下明鏡煙雪。
樓飛沙會意地向她點點頭,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壓低聲音道:“放心,有我斷後。”說罷從腰間抽出一把彎彎的短刀,轉身麵向明鏡煙雪的方向。
宮紅衣頓時放下心來,轉身就要往外逃去,忽然脖子上一涼,隨著一陣劇痛,她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就見樓飛沙冷冷地看著她,手中的彎刀已經有一半刀身沒入她的脖子,紅色的血漿噴湧出來。
“你???”宮紅衣睜大眼睛,卻沒能再說出任何話來。
樓飛沙麵色不變,一把拔出彎刀,宮紅衣立刻躺到在地,最終隻留下一個震驚又怨毒的眼神。
此時明鏡煙雪也已經到了他的麵前,冷冷地看了地上的女屍一眼,沒有任何表情波動。
“我答應你們的事,都已經做到了。”樓飛沙道。
“你對跟自己合作過的人,也是這般心狠手辣。”明鏡煙雪丟下這麼一句,轉身走回大廳主位。
樓飛沙手中的彎刀還在滴血,臉上露出一個苦笑。
身邊漸漸聚集了許多人,看看宮紅衣又看看樓飛沙,眼裏既有讚同又有不解。
而另一邊,澹台煙雲和羅長笑的決鬥已經結束,澹台煙雲不知何時已經站回主位,手上把玩著一根綠瑩瑩的短棍,正是丐幫的打狗棒。
而羅長笑落在廳的正中央,臉色發白,正在大口喘氣。
“如何,羅幫主?”澹台煙雲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自認技不如人,想怎麼處置隨便你。”羅長笑按著胸口道。
澹台煙雲彎彎嘴角,將打狗棒遞給風無悔,示意他還給羅長笑,道:“我也不想怎麼樣,隻要下個月羅幫主過來參加我和北堂的婚禮就是了。”
羅長笑接過風無悔遞過來的打狗棒,雙手握拳道:“下個月羅某必定準時到場,告辭。”說罷轉身離開了煙華別館。
羅長笑一走,廳中的氣氛變得更為緊張,眾人麵麵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還有沒有人有意見的?”澹台煙雲淡淡地問道。
一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