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年賺的錢也買不了白暉給他那輛車的一隻輪子,可這總歸是自己努力得來的。
徐姐以為杜言是不滿意合同上的條件,杜言卻搖搖頭,徐姐也不好再問了,隻讓杜言好好考慮,她希望杜言最好留下幫她,公司經過注資,今後肯定會有更大的發展,明年有計劃要開分公司的,杜言如果留下,那意義不言自明。
回到辦公室,杜言單手支著下巴,他也知道徐姐話裏的意思,可他實在是有苦難言,看著電腦屏幕上映出的麵孔,杜言頭一次覺得,或許年輕不是件好事,如果他四十歲了再遇上白暉這檔子事,應該就沒這麼多麻煩了,一個人到中年的啤酒肚,白暉腦袋被踢了才會想來咬他。隻不過,那個時候自己也隻能望美人興歎,想靠近一點都是奢望罷了。
轉眼到了周末,小錢和大張有大單子要談,這周末都加班,下班前來找杜言,杜言要搬家,心裏也有事,隻簽了單子就匆匆離開了,大張和小錢互相看了幾眼,杜哥這是怎麼了?
杜言本想著沒多少東西好搬,他一個人就夠了,白暉知道杜言打算把原來住的那棟房子租出去之後,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拽著杜言的胳膊把杜某人壓在門上一頓收拾,叼著杜言的脖子勒令他不許把那房子租出去,給別人住也不行!
“我爸我媽也不行嗎?”
杜言被折騰得渾身虛軟,站都站不穩了,扯開的襯衫半吊在胳膊上,肩膀上一溜的牙印。
白暉想了想,到底是不情願的點了頭,抱著杜言坐到了沙發上,咬了一下杜言的耳垂,“你的父母,可以,其他人,不行。”
杜言窩在白暉的懷裏撇撇嘴,真夠霸道的,可心裏卻隱隱的有些甜,有些酥,總覺得癢癢的,卻癢得讓人舒服。
由於杜某人被白暉沒輕沒重的給收拾了,自然沒力氣去搬家了,白暉大手一揮,甭搬了,衣服什麼的,直接買好了。
“我那有套西裝是雅戈爾的,留那落灰可惜!”
“……我給你買迪奧。”
“我那還有台華碩的筆記本呢……”
“我給你買apple。”
“我還有……!”
“我給你買!”
“還有……”
“也買!”
“接著有……”
“買!”
到了最後,杜言把家裏的大件小件都說了一遍,貼在防盜門上那個褪色的聖誕老人都說了,白暉都是沒二話,全都一個字,買!
杜言樂了,腰也不酸了,粗氣也不喘了,他這回可賺大發了,結果沒等他飄然夠呢,白暉冷冰冰的大手順著他的腰滑了下去,覆在他身後略有起伏的某個部位,用力一捏。
杜言疼得嗷一聲,白美人卻眯著雙眼,冷冰冰的說道,“既然我付出了這麼多,那麼,是不是該得些回報?”
“恩?”
杜言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
“你是做銷售的,應該明白等價交換這個道理吧?”
“噎……其實我更喜歡低買高賣,不等價交換……”
“那也行。”
白暉橫抱著杜言站起身,“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接受吧。”
他哪裏有誠意了?這廝從哪裏看出來的?他們說的是一件事嗎?
杜言一腦袋問號的被白暉抱進屋裏,房門一關,隔絕了室內的所有聲音。
整整一個周六,杜某人悲催的在床上躺足了十幾個小時。如果不是第二天他強撐著要求白暉兌現承諾,估計他還得在床上繼續躺下去。杜言拿著單子把白暉答應他的東西都買齊了,正美滋滋樂的時候,接到了老媽的電話。
“說,你小子現在在哪?!”
“在家啊……”
“放X!我和你爸就在你家呢!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回應,你爸用備用鑰匙開門進去,屋裏茶幾上落了一層的灰!你給我說實話,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