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2 / 3)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隻是個二十多的小夥子,血氣方剛啊!被這麼個美人壓著,他要沒反應,那才奇怪了!

偏偏白暉卻在這個時候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似乎堅冰融化一般帶上了幾許暖意,杜言頓時在心中哀嚎,不帶這樣的啊!不帶這樣勾引人的啊!你這個不是人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樣下去事情的後果會有多嚴重啊……

白暉依舊沒動,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觀察著杜言不斷變換著表情的麵孔,然後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撫在杜言臉上的那隻手順著杜言的脖頸滑下,掠過杜言的胸`前,在小腹稍作停留,然後就落在了杜言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某個中心位置,嘴角輕勾,五指並攏,做出了一個讓杜言驚駭欲絕的動作,抓……

杜言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通紅過後就是慘白,在叫出流、氓非、禮之前,他雙手猛的拉住了白暉的胳膊,大喊了一聲,“這地方的肉不好吃,我保證!”

白暉僵住了,哪怕隻有那麼一瞬間,杜言也察覺到了。

然後,杜某人傻了。

看著白暉瞬間變得漆黑的麵孔,杜言在驚歎原來白某人也能擺出這種表情之後,回想起自己剛剛哪句話中的歧義,臉色變綠了,綠得好看,綠得誘人,綠得讓白暉一把拉住他腦後的頭發,硬生生的抬起了他的頭,狠狠堵住了他的嘴。杜言不敢反抗,隻能悲催的任由白某人肆意的咬嚼著他的唇舌,然後在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這美人是在吻他,不是正在咬他,這美人是被他氣得亂、性了,不是在為嚼吧了他做暖身運動……

隻不過,剛剛這美人是在問他話吧?怎麼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啊……

杜言想不明白,隻能大睜著雙眼動也不動,幹脆挺屍一般等著白暉咬盡興了再放開他。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杜言的嘴唇似乎已經麻木了,唇角也被咬破流出了血,白暉卻突然停住了,抬起頭,指尖沾著杜言唇角的血絲舔了舔,然後目光一冷。

“原來,是這麼回事。”

“什麼?”

白暉斜睨了杜言一眼,然後從杜言身上起來,順帶著把杜言也拉起身,杜言剛剛被白暉折騰得有些腿軟,走得踉踉蹌蹌的,白暉幹脆一把抱起他,讓肩膀上一扔,扛著杜言就順著旋轉扶梯上了二樓,把杜言扔進浴室,衝著杜言揚了揚下巴,“洗幹淨。”轉身就走了出去。

杜言赤腳踩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彎來,這算怎麼回事?

白暉把杜言丟到浴室裏之後,回身走到臥室的床前,拉開抽屜,從裏麵取出了一把小巧的銀色匕首,手指刮了刮刀刃,黑色的瞳孔慢慢的變成的金色,然後在自己的食指尖輕輕的劃了一下,放下匕首,另一隻手緊緊的捏著指尖,直到一滴透明的液體從指尖滴出,被他接在手裏,落在手心,變成了圓圓的一粒乳白色的膠體,透過薄薄的外皮,可以看到裏麵似乎有東西在流動。把那粒膠體握在手心,白暉有了一個決定。

明明還是傍晚,天邊的晚霞仍舊火紅,大張卻蜷縮在臥室裏最陰暗的角落。室內的所有門窗都緊緊的關著,窗簾也拉上了,他緊緊捏著杜言給他的那張符,渾身顫唞,哪怕雙手都被那張符灼燒得焦黑,他也沒有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