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都咬了我這麼多次了,怎麼沒見給點補償?別的不說,至少補血的補品給我買點也成吧?”
白暉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杜言的腦袋,手指觸上杜言的額頭才想起來,自己身體的溫度和杜言的體溫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對於這玩意是否在發燒根本就無法確定。
“我沒發燒,你什麼意思?!都咬了這麼多次了,我也不和你矯情,今後你想咬也成,可至少得給我點好處吧?就算是養隻豬準備宰了吃肉,也得給幾頓好的吧?吃白食也得有數吧,啊?!”
杜言這番話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可白暉仍舊沒出聲。
“喂,同意不同意,至少給個話啊!”
杜言有點火了,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走在他前邊的杜老爹和郭平已經停了下來,轉過頭,目光在杜言和白暉之間逡巡了兩圈,雖然沒聽清杜言說的是什麼,可兩個人都察覺出了有些不對勁。
“兒子……”
杜老爹想和杜言說兒子你別發傻啊,你跟前這個是什麼東西尚且弄不明白,你怎麼就敢和他較真的,不怕他一巴掌拍下來滅了你啊?你老爹沒那本事能讓你全身而退啊,少條胳膊缺條腿的,你後悔都來不及啊!
白暉勾了勾唇角,低下頭,咬了一口杜言的鼻尖,捏了捏杜言的耳垂,似乎覺得手感不錯,幹脆把杜言整隻耳朵都包到了手裏,雪白的牙齒鬆開杜言的鼻尖之後,落到了杜言的下巴上,輕輕留下了一個完美的牙印。
“真好玩……你在和我撒嬌嗎?”
啥?!
這廝在說啥?!
杜言說不出話了,杜老爹也傻了,郭平嘴角抽了抽,幹脆轉過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聽見!雖然本就沒準備嫁人,可她的的確確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一直跟在三個人後邊的趙老頭和馮老頭嘿嘿笑著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幾個老幫子這麼多年沒出過島了,都無聊得想要上房揭瓦了,或許老天也聽到了他們的心聲,這不是馬上就送來了這麼幾個好玩的人來給他們解悶?回頭就去找那幾個老幫子去,這麼好玩的事,可不能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
“老趙,好像,摸上島來的,可不隻前邊那一個。”
“有什麼關係,這麼好玩的,來一個也是來,來兩個也是來。老馮,徐老幫子不是也會霹雷嗎?等著都湊齊了,就一起劈,一鍋端了。那場麵,嘖嘖,肯定更有意思!”
“也是,這種不怕雷劈的,我至今還沒見過,老趙,你能看出前邊那個究竟是什麼品種嗎?”
“這個,不好說,等著讓老徐頭來看看吧。”
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頭子樂顛顛的回去了,一邊走還一邊想著那幫老夥計應該不會再無聊了。
杜言被白暉的話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隻能任由白暉扯著自己往郭平的家裏走,一路上,杜老爹的臉一直就是黑的,郭平的神色也有些不對,隻是想著先回家再說。
一行人走到郭平家門口,隻見那條大黑狗耷拉著耳朵趴在鐵門外辦,一聲不出,郭平覺得奇怪,叫了一聲大黑,大黑狗抬起頭,見到郭平似乎想跑過來,可是看到白暉,邁出的腳就僵在了半空,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僵硬在了原地,一條狗能做出這麼高難度的動作,要是在大城市,估計能上報紙頭版頭條。
“大黑,你怎麼了?”
郭平走上前,摸著大黑的腦袋,安撫了它一會,結果隨著白暉的走近,大黑渾身哆嗦得越來越厲害,也不敢進院子,也不敢掉頭跑,那委屈的樣子,簡直是見者落淚啊。
白蘭在屋裏聽到了外邊的動靜,起身迎了出來,見到杜言平安無事,念了一聲老天保佑,看到跟在杜言身邊的白暉,神色變得有些奇怪,卻不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