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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刺痛著他的心。
他曾經是風光無限的名牌大學生,沒有想到居然淪落到受盡白眼的地步。
臉一沉,眼睛一瞪,憤慨的說道:“你們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的臉上還鮮血淋漓的,這一聲怒吼,那些人頓時嚇住了,閉上了嘴巴,灰溜溜離開了。
他一看就像是那種喊打喊殺的狠人,見他動怒,大家都不敢得罪他,如果他以後打擊報複,那才是噩夢的開始。
袁豐潤裝著一肚子的氣,忍著疼痛往家裏走去,“砰”的一聲,狠狠的關上門。
他腳上的拖鞋已經被浸透了,每走一步,就會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最後用盡全力才走到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身上多處淤青,紅腫,一隻眼睛腫的睜都睜不開,右腿腳踝好像被打的骨折了,走路的時候疼的要命。
一定是肖莉那個賤人找人整我的,我已經沒有了工作,她還不甘心嗎?
一抬頭,就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嘴角腫了,嘴唇有些外翻,右眼腫的剩下一條縫,左眼一大片淤青,成了熊貓眼……
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哪裏還有當初風流倜儻的模樣?
他拿起麵前的剃須刀就朝著鏡子砸了過去,“砰砰砰”的,玻璃碎片濺的到處都是閃爍著寒光。
他的手骨也受傷了,但還是把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咬牙切齒的,“肖莉,你要跟我鬥,我就奉陪到底,看看你能夠得意到幾時?”
就在這時,聽見外麵的門開了。
他一驚,大聲問道:“誰?”
不會還有人等著他吧,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已經把門給反鎖了。
“袁先生,你好,我是物業的。”對方很快就傳來聲音,不過聲音有些發抖。
誰看見門口和客廳的地板上那些血跡,都不可能若無其事的。
袁豐潤的心一鬆,這才一瘸一拐從裏麵走出來,“你們放心好了,我會把門口和樓梯收拾幹淨的。”
到了外麵一看,才發現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昨天在房屋中介招待過他的。
房屋中介的職員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說道:“袁先生是這麼一回事,本來把房子租給你,我們也很高興,但是這裏的小區居民聯名投訴你擾民,物業聯係了業主,業主已經決定收回房子,我們也沒有辦法。”
這名職員看見袁豐潤嚇了一大跳,昨天傍晚看見他的時候,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帥哥,身邊還跟著一個闊氣漂亮的女人,不過一夜功夫,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難道那個漂亮女人是大哥的女人,他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現在被知道了女幹情,所以就被教訓了?
職員的補腦讓表情也發生了變化,袁豐潤覺得自己被嘲笑了,頓時惱羞成怒,“你們說不租給我就不租給我嗎?我可是交了半年房租的,還簽了租賃合同的……”
“我們會把房租退給你,還會按照合同做出賠償的……”
“我不搬,你們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昨天晚上租給我,今天就想趕我走?有這樣的道理嗎?”袁豐潤怒氣衝衝的,那張臉顯得更為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