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淑妃和良妃等人,臉上的嫉妒之情簡直要化為實質。

狗皇帝,於寒舟暗罵,就知道給她拉仇恨。

她是這麼好利用的嗎?

“柔妃宮中養了隻貓兒,衝撞了她,害得她落了水。”於寒舟簡言彙報,“我正要罰她身邊養貓和伺候不力的宮人。”

司徒曜看向柔妃:“可是貴妃說得這樣?”

柔妃咬了咬唇,低聲答道:“回皇上的話,是。”

她剛要求情,讓司徒曜不要責罰她身邊的宮人,尚未來得及開口,就見司徒曜皺起眉頭,說道:“那就依貴妃的意⊕

但在柔妃看來,便是他對於寒舟十分寵愛,言聽計從。她不讓他罰,他便猶豫了。

然而這是為她好的事,柔妃便沒有回絕,垂著頭,一言不發,心情矛盾極了。

於寒舟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掃了個來回,將兩人的錯位心思猜了個明白。

很容易的,相愛的人就是會心思敏[gǎn],尤其是處在低下位置、缺乏保障的那個,更容易想七想八。

“那好吧。”司徒曜最終赦免了那群宮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們半年俸祿!”

“謝皇上恕罪!”眾人大呼道。

司徒曜見柔妃也鬆了口氣的樣子,也覺得心中一輕。

“愛妃今日可是十分善解人意。”回過神來的司徒曜,不再多看柔妃,轉而習慣性地對於寒舟笑起來。

在人前時,他總是一副寵愛貴妃的樣子,這樣才讓人對他寵愛貴妃之事深信不疑。

於寒舟勾了勾唇,用輕快的語氣說道:“我前段時日不是回了趟家?我爹教訓了我一頓,他說不許霸著皇上,不許在宮中橫行霸道,要愛惜妹妹們,都是一起伺候皇上的,要一起為皇上分憂,叫我勸皇上別獨寵我一個。”

她低垂著眼睛,腳尖在地麵上輕輕碾動:“我雖然心裏不願意,可我也知道識大體,皇上寵愛我,我便不能給皇上丟臉,不能讓人覺得皇上喜歡一個霸道獨斷的妃子。”

淑妃和良妃在一旁聽著,都暗暗撇嘴,信她才有鬼,明明前些日子當著她們的麵還那樣囂張,現在皇上麵前倒是做出這份溫婉賢良的模樣來。呸,虛偽的女人。

然而柔妃不知道,她隻見皇上點了點頭,然後微笑著說:“你霸道也好,體貼也好,都是朕的愛妃。你不論是哪一麵,朕都喜歡。”頓時心裏一澀。

再看他看著貴妃的樣子,分明是溫柔又含情的模樣,更是心裏酸得看不下去。

她一直介意司徒曜找擋箭牌的事。雖然皇上對她解釋過,那是因為她家族根基淺薄,他是為了保護她。但是身邊所有人都在說:“皇上對貴妃真是寵啊!”“皇上真是喜歡貴妃啊!”包括她身邊伺候的人,這叫她心裏怎麼好受?時時刻刻有一根刺在心底紮著。

現在親眼看到司徒曜對於寒舟言聽計從,她要杖責宮人,他便應,她說放,他就放,更是心裏不舒服。

這時,柔妃的軟轎抬過來了,司徒曜剛要開口,就被於寒舟搶在了前頭:“快些!腿腳麻利些!”等轎子抬到跟前,又說道:“柔妃身體不舒服,快些回去吧。”

司徒曜被她搶了話,見她說的都是自己想說的,就點點頭,補充一句:“好生伺候你們主子!”

這一番落在柔妃眼裏,就成了他們“夫唱婦隨”,不禁更難受了。

“體貼”的寵妃,又向天子進言:“皇上,給柔妃請個禦醫吧,讓禦醫為她瞧一瞧,免得得了風寒。”

皇上點點頭:“愛妃有心了。”

一口一個愛妃,聽得柔妃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單薄的身形都有些顫唞,仿佛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柔妃被扶著上了軟轎,慢慢走遠了。

於寒舟收回視線,笑著說道:“皇上,您平日裏多看看淑妃良妃她們,不要總寵我一個。”

司徒曜簡直要笑了:“愛妃今日可真是大度得緊,把朕往外推,朕都有些不快了。”

淑妃和良妃看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快要嘔出來。表麵上還要道:“是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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