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楚熹便隻能命楚熹將她給囚禁起來,後來卻不知道為何,就被南宮烈知道了這個消息了。
縱然楚嘯和楚天涯已經有了準備了,但是還是被南宮烈給探查到了夏紫鶯的具體方位,說到這裏。
楚嘯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讚賞,對於南宮烈的能力,他像是極為讚賞的。
“那昨晚上,你為何又要抓住夏紫鳶?”楚璃開口問道。
因為講的時間太久了,楚嘯對著遠處招了招手,立馬有侍衛送來了兩把軟椅,楚嘯小心的將楚璃扶到軟椅上靠著後麵躺下。
而後緩緩開口:“昨晚上,南宮烈原本都已經成功的將夏紫鶯救走了,卻不想,夏紫鳶卻突然跳出來,想要將爹爹的書房燒掉,兩個人爭執的時候,暗衛趕到了,然後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
楚嘯緩緩歎了一口氣:“璃兒,你莫要怪爹,爹爹為了你已經一人承擔了所有的責任,對於你他不會怪罪,而後南宮烈,爹爹也不能怪罪,所以,爹爹萬萬不會放過夏紫鳶了。”
“爹爹必須要給皇上一個交代,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放過爹爹,所以,璃兒,你……”楚嘯話還未說完,楚璃便知道楚嘯的意思了。
她沉默了半響,而後緩緩開口:“哥哥,你可知道,南宮烈和夏紫鶯姐妹之間,有何淵源?”
楚嘯愣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我自是知道的,夏將軍是南宮烈的啟蒙老師,而夏紫鶯和南宮烈,也先前就有了婚約。”
聽到楚嘯這麼說,楚璃苦笑著點了點頭:“哥哥既然知道這樣,那便知道,南宮烈定然不會放任夏紫鳶不管的,是他有愧於夏家,因為他,夏將軍才帶著兩個女兒遷出京城,遭到了土匪的截殺,因此而喪命。”
“南宮烈又怎麼可能,放棄他的女兒不管呢。”楚璃開口幽幽的說道。
楚嘯的神色有些嚴肅,楚璃見狀,又繼續開口說道:“不過哥哥你放心,將來不管如何,我定不會插手,你和爹爹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必考慮我的意思。”
楚嘯看了一眼楚璃,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而後想要開口,卻聽楚璃又繼續開口說道:“大哥你莫要再說了,也不要再妥協了,你們總歸要給自己考慮一下的。”
……
古Chun不知道楚璃和楚嘯兩個人談論了什麼,隻知道楚璃和楚嘯談論完之後,回來又大病了一場。
臉色又開始便的蒼白,古Chun嚇得要命,急忙就要轉身出去叫大夫,卻不想被楚璃的手抓住了手腕。
楚璃的手指瘦弱,還帶著特有的冰涼,觸碰的古Chun猛地一震身上戰栗了一下,轉頭看向楚璃。
之間楚璃雖然麵色虛弱,但是眼睛裏卻不容置疑的堅定:“古Chun,不必去驚動哥哥和爹爹了。”
古Chun皺眉:“王妃,可是若是你再這樣下去,會對身體不好的。”
楚璃咳嗽了幾聲,因為胸口劇烈的震動,撕扯的傷口也漸漸地痛了起來,古Chun見楚璃臉色又是一陣蒼白。
急忙轉身回來,給楚璃倒了一杯水,而後看向楚璃:“王妃,你莫要傷心。”古Chun輕聲說道。
楚璃接過水來,輕輕的喝了幾口,沒有回應古Chun的話,莫要傷心,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可是誰都知道,若是真的做起來,真真是比登天還要難。
喝了水之後,楚璃便昏昏迷迷的躺在了床上,這一睡,又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了,隻是昏迷中聽到房間裏又人影走動的聲音。
隱約聽到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子啊低聲說著自己的病情,楚璃無奈的在心裏默默的歎息了一口氣。
古Chun這丫頭,想來還是去告訴了爹爹和哥哥吧。
迷迷糊糊中,有人將楚璃的嘴唇掰開,而後一股苦澀的湯藥順著舌尖緩緩的流到嗓子裏,嗆得楚璃一直咳嗽。
下意識的閉緊了嘴不想要再喝下去。
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歎息聲,帶著無限的心痛和無奈:“璃兒,你這是又何苦呢。”
一句話,讓楚璃的心頭酸酸的。
是啊,何苦呢,自己原本是可以孤單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本可以逍遙無憂,本可以浪跡天涯,也本可以無牽無掛。
人生中有那麼多條路可以走下去,奈何她選擇了最困難的那一條路。
強逼著楚璃喝了幾口藥,楚璃是在是忍受不了那苦澀的藥味,隻要不再掙紮,讓自己昏迷過去,這樣即便是藥再苦澀,也不會察覺了。
就這樣,楚璃不知道有沉睡了多久,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明亮了,楚璃睜開眼睛。
麵前是一片朦朧,眨巴了幾下眼睛之後,楚璃這才看清楚,自己醒過來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間了。
楚璃隻當是楚嘯將楚璃挪到了他院子裏去了,好方便照顧,於是便想要掙紮著起身,卻不想掙紮了幾下,身上實在是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