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解那個人吧,舒展覺著對方有點遊戲人間的味道,似乎除了藥劑,其他什麼都不重要。很可能臨時伴侶這個詞就是秦解跟多斯提的,秦解很有可能並不太想把這段關係固定下來。
但多斯接下來的話,卻出乎了舒展的預料。
多斯說:“我當時確實有點在意秦解,但與其說我喜歡他,不如說我在意他喝下那麼多精力藥劑的反應,秦解很可能誤會了,他覺得我對他有意思,那晚他一直纏著我,我那晚也真的喝了太多,而且秦解這家夥竟然還對我用了催情類藥劑。”
舒展:“……”
多斯:“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我想要推卸責任,而是我必須把來龍去脈跟你解釋清楚,這涉及到後續的一係列事情。”
“嗯,你繼續說。”
多斯看舒展的表情不算反感,這才接下去說道:“第二天,秦解讓我不必在意,但他那樣,我又是占便宜那方,我怎麼可能不在意?我跟秦解說,我想要跟他在一起,跟責任有部分關係,但我也對他有一定好感。好吧,我承認好感大半是做出來的,秦解和我在那方麵很契合。”
多斯說得大方,舒展也聽得自然。
多斯:“秦解就無可無不可地對我說,那我們就先處處看吧,先做一對臨時床伴。我不想讓秦解遠離我,就同意了。然後我們就開始相處,我也開始不斷勸慰秦解不要服用那麼多精力藥劑。但秦解每次都敷衍我,他也沒有因為我是他伴侶而放鬆瘋兔大師留下的課題研究,反而更加專注。有一晚,我醒來,發現秦解站在我的床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他的眼眸看著很不對勁。但因為是晚上,我看得並不是很清楚。自那以後,我就不止一次看到秦解這樣在深更半夜的時候看我。”
“我覺得古怪,就假裝不經意地詢問秦解,晚上睡醒後為什麼要那樣看我。秦解很驚訝,不是裝的那種,他是真的驚訝。然後我和他都懷疑他可能因為精神太緊張,導致夜遊症出現。我們找了醫師、找了藥劑師,但都沒什麼效果。”
多斯又開始轉圈,似乎接下來的話讓他的情緒有點不穩。
舒展見此,問他:“秦解不會是想殺你吧?”
多斯刹住腳步,重新走回舒展麵前,苦笑:“為什麼會這麼猜測?”
舒展:“很顯然啊,你說話的語氣也很驚悚,表示後麵發生的事情,讓你和秦解都不是很舒服。”
多斯痛苦點頭,“你猜測得沒錯,秦解對我動手了,但因為我一直提防他的夜遊症,感到不對就閃了開來。等我把秦解製服,他就昏睡過去。第二天我問他可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又是什麼都不記得。這樣兩次後,不用我詢問,秦解就主動逼問我,是不是他在晚上對我動手了。我跟他說了實話。秦解當時發愣了半天,然後說他要回家一趟。”
“我不放心他,想陪他一起回去,他拒絕了。但還好大約一個月後他就回來了,但回來的他不肯再和我住在一起,還讓我離他遠點,又要跟我分手。我不同意,但也不好死死糾纏他,就借著繼續做課題的借口觀察他,想挽回和他的感情。但秦解不知是發現了我的目的,還是其他,他連這邊的藥劑製作室都不怎麼來了。這樣的變化,連向二陽都發現了。”
“我忍不住在一天晚上跑去找秦解。”多斯的雙手握成了拳,但他自己似乎都沒有察覺,“可秦解竟拿出一支精力藥劑遞給我,說如果我愛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