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得很,我也會繼續看牢小塔,不讓它惹事。
舒展感動得一塌糊塗,大黑真的太懂事了。
誰惹事了?小塔氣得飛來飛去,這個狗大黑特別狡猾特別壞!它的心就跟它的毛一樣,黑透了!
舒展跟大黑黏糊了一陣,交代了所有藥劑的兌換價格,把店鋪交給大黑和小塔,自己就轉到後麵就研究藥劑去了——留在店裏待客就是浪費他的時間。
可能有人會懷疑大黑和小塔怎麼看店,這點完全難不倒我們狡猾的狗精大黑。
有人來問價,大黑就在一塊金屬牌子上用爪子刷刷刷,舉起,金屬牌子上就亮出了天柱星的數字。
等人走了,大黑再吐點口水在金屬牌子上,用爪子一抹,上麵的痕跡全部腐蝕消失再次變得平滑,等有人來問藥劑,就再寫一個數字。
小塔看它這樣,嘲笑它:“你幹嘛不準備幾個牌子,這樣就不用一遍遍寫了。”
誰想大黑給了小塔一個“你很不學無術”的眼神,汪汪道:“我這是在學習,懂嗎?”
對,大黑小朋友正在練習寫字和它的本身自帶能力,大黑的誌向可大了,它可不甘心做一隻隻會汪汪叫的狗。
接近傍晚的時候,路上行人多了不少,站在店鋪外看牌子和進來詢問藥劑的人也多了起來。
大黑這次倒是準備了不少牌子。
小塔諷刺一笑,小小的身體骨碌碌轉,雖然舒展讓它不要在人前說話,但……憑什麼它小塔大爺要什麼都聽舒展的?而且它也希望讓舒展看看,它比那隻狗大黑要有用多了。
戈鐵心情不佳地從族長峰腳下走過,他家就在附近,這一圈住的都是部族裏最勇猛的戰士,而戈鐵本人就是一支戰隊的隊長。
但再厲害的人都有煩惱,戈鐵的煩惱還不小。
他的戰友們知道他為何心情不佳的原因,就都勸他:“你已經教訓過欺負思思的混蛋了,他以後肯定不敢再去找思思,別氣了。”
戈鐵用力捏緊他的符紋刀柄:“那個混蛋!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竟然跟我說,他作為符紋戰士願意把思思收房就是給我麵子,我操他祖宗!”
“呸呸呸!可不能罵祖宗,那混蛋不好,你揍他一頓就是了。”同伴紛紛道。
戈鐵還是氣,“我要去找他父母挑戰,我要問他們是怎麼教出這麼一個畜生,我族早就有明令不準欺辱天殘,那畜生敢侮辱思思,還不就是仗著他父母都是大巫護衛!”
“噓——戈鐵,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大巫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沒說大巫的不是,我是說……”
“戈鐵,你看,那裏新開了一家藥劑店!奇怪,什麼藥劑店竟然敢在族長峰腳下開?”
眾戰士硬拉著戈鐵過去瞧稀奇,看到這家店竟然是一隻長毛獸和一個古裏古怪的小東西在看店,都禁不住好奇萬分。有人也留意到了店鋪外的牌子。
“缺陷再生基因修複藥劑?這是什麼藥劑?”看到藥劑名稱的戰士下意識地自言自語道。
嗖!一個三角形的塔狀物體飛到該名戰士麵前,帶著一點點矜持和炫耀地道:“這是能讓天殘重新發育成正常人的藥劑哦。”
一石激起千層浪!聽到這句話的幾個戰士都顧不得說話的是一座飛在半空的小塔。
“你說什麼?!”戈鐵騰地轉身,一個跨步就跨到了小塔麵前。
小塔特意飛高了一點,“我是本店的藥劑師助理舒小塔,是一座由多位高級符紋大師精心製造出來的符紋器具,我能幫助……”
“我問你剛才說了什麼。你不用介紹自己!”戈鐵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