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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還請老師指點。”

舒展看了眼會長夫婦。

會長夫婦眼睛盯著自己兒子,沒注意。

瘋兔用力咳嗽一聲,直接道:“你們去在外麵等。”

會長還好,但會長夫人一直在哭,還捂著嘴哭得抽抽噎噎,且不住吸鼻涕,吵人得很,那樣還不如放聲大哭呢。

會長醒悟,也不好強求,隻能拉著不願離開的妻子帶上門出去,在外麵焦急等待。

會長家人湧過來問會長情況如何,會長擺擺手,但他說了一句:“大師讓我們出來等,沒說沒辦法,應該還是有點希望的吧。”

會長家人一聽,頓時都鬆了口氣,一個個都開始祈求神靈。

屋內,舒展從空間裏拿出一套需要的材料和工具,結合天柱星的製藥手法,沒用機器,就現場合成了一支中和藥劑。

舒展又取出注射器,吸取了中和藥劑後給考古青年注射入體內。

“這小子中的什麼毒?我還真沒見過。”瘋兔看舒展解決得很輕鬆,忍不住問徒弟。

舒展說出了一個化學藥劑的名稱,瘋兔回憶。

一直在旁邊當壁草的花鐵兒提醒了他一下:“舒舒家鄉的化學毒素武器,禁用的那種。”

瘋兔一下就想起來了,他作為藥劑師,到了地球,自然最關心的就是藥劑,當聽說有大型化學武器時就特意多記了一些,但畢竟名稱古怪,他一時記得又太多,不仔細想就想不起來。

瘋兔記得自己當時還評價說地球人真會玩,設計了許多能把全部地球人乃至地球生物都坑死的“武器”。

瘋兔和花鐵兒對這種可怕的滅絕性武器都很警惕,他們甚至還想方設法弄了一點過來想要破解,不過地球那麼多科學家們都無法在短時間內解決這些,他們體係不同,更不容易著手,隻能慢慢來。

考古青年中毒不奇怪,但其中的毒素竟然是地球才有的化學毒素,瘋兔和花鐵兒就難免在意起來。

就是舒展,他也提到:“我對藥劑之母留下的所謂寶貝不是很感興趣,但是我想去那個山穀看看。”

考古青年在被注射入中和藥劑後很快就醒來了,人還有點虛弱,但這是一瓶補身藥劑就能解決的事,他家人就能搞定。

會長和會長家裏沒想到他們以為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已經可憐地把考古青年死馬當活馬醫,竟然這麼簡單就被瘋兔師徒給解決了,都快高興瘋了。

會長家裏老少全都湧進了病房,圍著蘇醒過來的青年噓寒問暖,會長夫人更是又哭又笑。

“大師,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情我記下了。這是說好的報酬,還請您笑納。”會長拿出一個小袋子,袋子裏裝著兩張不記名大額能量比卡。

“還有您需要的藥材,我會在這幾天準備好,到時一定親自送到您住的地方。”會長特別恭敬和感激地說道。

雖然他離開房間前,瘋兔讓那個天殘試手,但會長下意識地認為他兒子能痊愈九成是瘋兔幫的忙。

會長與其一家對瘋兔和舒展千恩萬謝,甚至因為舒展的天殘外表,讓會長家人在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對家裏的天殘奴仆更好一些,以後看到可憐的天殘也可以買幾個回來。

考古青年同樣感激不已。

而且醒來的考古青年在其父親提到貝黎姿公主時,表情很是怪異。

會長苦口婆心地對兒子說:“那可是公主殿下,雖然你父親我的地位也不低,我們家想要娶一位公主也不是不可能,但那位公主的人生目的可不是嫁人,而是想要當女王。你覺得你能吸引到一位女王的注意力嗎?兒砸,我隻求你別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