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抓!”舒展騰地站起,“你找到他們,不要驚動他們,隻要告訴我地點,我立刻帶人過來,千萬不要自己動手!”
“汪!”大黑嘴巴答應了,但心裏怎麼打算的就隻有它自己知道了。
那幫搞事的人正為他們的撤離速度和撤離手段感到得意,他們做得很隱秘,且無論氣味還是行蹤都消除得很幹淨,一點都不擔心會被抓到。
隻兩天半時間,他們已經快要靠近國境線,就要跟隨前來接應的蛇頭穿越國境線,眼看他們就要安全了。·思·兔·在·線·閱·讀·
可就在他們和蛇頭打招呼時,蛇頭突然敏[gǎn]地轉身。
就見林子裏忽然悄無聲息地走出了一群……狼還是狗?
大黑站在一塊巨石上,如王者一般盯著不遠處的幾個人。
蛇頭和搞事者們迅速掏出槍支,但就在他們要開槍時,大黑忽然汪的一聲大叫,所有狗狗全部散開,一溜煙全都消失在林子裏。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被人盯上了嗎?”蛇頭憤怒地質問。
搞事者們立刻道:“冷靜!我們不可能被人盯上。那隻黑狗還在,打那隻黑狗!”
立刻槍支全部對準大黑。
大黑從石頭一個猛躍,竟然跳到了這群人頭頂的大樹樹枝上。
搞事者和蛇頭幾人驚呼:“這不可能!狗不可能做到這樣!”
普通狗當然做不到,但我舒大黑是普通狗狗嗎?大黑歪頭看看他們,張開嘴衝著那些人噴出了好多口水。
猝不及防下,這些人都被大黑的口水噴到了。
於是等舒展收到大黑的聯係,再聯係尉遲部長,尉遲部長那邊再聯係當地最近的軍警,等軍警人員用最快速度趕到時,就看到一群人頭昏眼花、身軟腳軟、滿臉燒得通紅地坐在林子入口處,每個人都病得不能走路了。
藏在林子裏的大黑看接手的人來了,立刻轉頭離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舒展看到大黑回來,先大大表揚了一番,然後又狠狠揉搓了它一頓。
“以後你要再做這樣的事,一定要跟我說知道麼?”舒展一邊揉搓狗兒子,一邊教訓它。
大黑嗚汪嗚汪地直往舒展懷裏鑽,還無恥地露出肚皮表示臣服和撒嬌。
舒展被大黑的憨態逗樂,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好表揚了它。
花鐵兒妒忌得眼睛通紅,也決定要搞點事,怎麼也不能讓一隻狗把他八王子殿下給比下去啊!
經過一周觀察,六名士兵全部恢複健康,並且身體體質上還有微小的提升。
不要小看這微小的提升,安英澤帶來的這些士兵都是最尖兵存在,他們每天都在和自己搏鬥,隻求能略微提高一點點,而每次受傷或生病後的一段時間,他們所有訓練數據包括他們自身感受都會有一種下降的感覺,需要一段恢複期的訓練才能恢複以往。
可現在,他們算是重病了一場,按理應該至少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恢複期,但奇妙的是,他們在被宣布痊愈當天略微做了一些恢複訓練,當時就感覺到身體的輕鬆,完全沒有病後的遲鈍感。
科研組和醫療組在好奇也是為病人負責的情況下,讓他們做運動,對他們做了一係列檢查,最後得出的數據是六名士兵的身體體質都得到了微小的提高,並且在以後的鍛煉下很可能會再有突破。
舒展詳細看了士兵們痊愈後的所有數據,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微笑。
這麼好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