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幸虧不是他的人,如果那幫家夥是他的子民,他保證讓那些混蛋好好勞動改造,敢不聽話的全都永久化學閹割。
“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被野薑族的巡邏隊抓住了。野薑族人很生氣,就帶著人過來找我算賬,要求我賠償野薑族村民的損失,還要讓我寫信給父王,讓他減少野薑族今後三年對王城的貢奉。”
舒展覺得野薑族很聰明也很強勢,但是他覺得花鐵兒可能不會接受這個條件。
花鐵兒很委屈地癟癟嘴,“他們找我要賠償,可我連一百個能量幣都拿不出來,我帶來的所有能量幣都用來付給大巫和那些懶蛋當建鎮的報酬了。我跟野薑族人說沒能量幣賠償,他們就挑戰我,說如果我能贏過他們野薑族的戰士,這筆賠償就一筆勾銷,但如果不能,我就必須寫信給我父王,讓他同意減少野薑族今後的貢奉。”
“那你跟他們比了嗎?”舒展問。
花鐵兒點點頭,“我是鎮海王國八王子,是這片土地的領主,他們公然挑戰我,我當然要迎戰。”
“可他們派出的必定是符紋戰士,而你還沒有覺醒,所以你打敗了?”舒展一點都沒有關照八王子殿下自尊心的意思,問得特別直白。
花鐵兒傲然昂起頭,“我怎麼可能會被打敗,隻不過一個人而已,我當然贏了!”
“是嗎?對方的符紋能力是什麼?”
“勇猛和力大無窮。”
“對方的武器?”
“重錘。”
“把你的衣服脫掉,我看看。”
花鐵兒臉一紅,特別不好意思地抓住自己的衣襟,羞澀地說:“舒舒,我知道我們很久沒見了,不過能不能等兩天,等兩天我一定滿足你。”
“閉嘴!你身上的血腥味都要把我熏倒了你知道嗎?快點脫!”舒展不耐煩道。
花鐵兒還扭扭捏捏,“你身上有傷藥嗎?現在做藥的植物都沒有了,那幫子野薑族都是貪婪鬼,把我領地裏的東西能搜刮的全都搜刮走了。”
“舍愚大巫呢?”
“他被野薑族請走了。”
“請走?”
“嗯。”花鐵兒突然變得憤憤,“野薑族人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我打贏了,就把賠償一筆勾銷,可誰想到他們輸了一個,竟然又派出一個,改口為三局兩勝。我……第二場和第三場都打輸了。野薑族人就說我要是真沒能力賠償,就把舍愚大巫抵押給他們。等什麼時候我把賠償款送給他們,他們就把舍愚大巫還回來。”
“也就是野薑族人把舍愚大巫抓走當人質了?”
“對。還有剩下的人,他們也全都帶走了。”花鐵兒磨牙,“那幫混蛋,野薑族人要抓他們回去,他們一個個還興高采烈,說寧可去給野薑族人幹活也不要再餓肚子。”
舒展看花鐵兒氣得嘴巴鼓鼓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光頭,“不氣,那樣的一群懶蛋留著也沒用,還不如都送走。”
“……可我就成光杆領主了。”花鐵兒可憐巴巴地道。
“天無絕人之路,人,總會招到。你到底脫不脫?再不脫,我就不管你了!”舒展臉色一拉。
花鐵兒聞言,迅捷無比地就把他身上穿著的繩係長褂給脫了下來,隻留了一條短褲。
舒展看著花鐵兒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腫脹的各處淤血,以及幾處刀傷,一陣眼暈,連忙把觀看模式調整為彩超透視。
花鐵兒轉過身,後背的情況更糟糕。一個不知是什麼尖銳武器紮出來的窟窿還在溢血。
大黑過來瞅瞅:“汪!”狗嘴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