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舒展其他不怕,就怕傳染範圍擴大。
事情已經弄清楚?舒展和陳冕告辭,說要帶大黑回去提取它的口液進行檢查分析。
陳冕和左犴跟著出來。
大黑看舒展出來,立刻貼過來搖尾巴。
陳冕麵帶憂鬱地看大黑,問舒展:“我記得大黑身體裏都是細菌?”
舒展不動聲色地揉揉狗腦袋:“細菌……嘛,也沒說錯,當初大黑就是一隻倒黴又可憐的實驗動物。因為某些原因,它被不良研究室抓去做病理實驗,之後發展到被注射各種病菌,偏偏它愣是扛下來沒死掉,那個不良研究室的負責人就更加喪心病狂,還把它報上了某個工程,對它進行了一係列慘無人道的實驗,最後被我發現,被我買下,被我治療至今。”
大黑:“嗚……”
陳冕嚇了一跳,看大黑的目光立刻充滿同情,同時臉帶歉意地道:“我知道大黑的檔案也屬於保密檔案,但是我需要多了解一些才能知道自己要不要盡全力保護大黑,它當年因為什麼原因才會被不良研究室抓捕當實驗體?”
舒展看看左犴。
左犴很明智地走遠。
舒展這才對陳冕說道:“大黑還在胚胎時期,曾因為某個太空計劃被帶入太空,然後又因為機械故障,裝著它胚胎的裝置被丟在了月球某處。直到宇航員再次登月,把胚胎大黑和其他物品一起帶回地球。”
陳冕瞪大眼睛,“我聽過這事,不過我聽說是帶了很多種子,沒想到還有動物胚胎。”
舒展淡淡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大黑被帶回來後,其所屬研究所的科研人員發現它的胚胎還具有活性,就把它培育了出來。期間據說還對大黑的胚胎做了一些不能對外聲明的試驗,反正我事後去找去調查,並沒有找到這部分記錄。總而言之,大黑出生了,但它出生後不但沒有科研人員期待的特殊,反而很病弱。該研究所的科研人員對它關注了一段時間就放鬆了,之後不久就發現大黑失蹤了。”
陳冕腳一滑:“……它自己偷跑了?”
大黑晃了晃尾巴,狗臉滿是得意。陳冕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舒展綻開一點點笑容,“沒錯,它自己跑了。就為這個,我把大黑買下後,被那個研究所知道,對方還想和我打官司,爭奪大黑的所屬權,我就直接讓律師跟他們說,他們想打官司,我就公布大黑的誕生過程和逃跑原因。而目前,在全世界都不允許做這類動物實驗,不止是道德上的,法律上也不允許。然後那個研究所見不能通過正當手段得到大黑,就來陰的。我是守法的人,有人要對我和我的狗做違法的事情,我就報警了。正好那個研究所在華夏也做了不少不幹淨的事,經不起調查,最終他們自己從華夏撤離,淨身離開,實驗器材和儀器等全都留下了。”
陳冕無聲大笑:“幹得好!”
舒展心想我能做到這點,也是因為我說的話在業內有分量,我公布的事情不說肯定是事實,懷疑的人也會先調查再質問我。這也是那家研究所不想他公開的原因,對方背後的醫藥公司經不起這樣的輿論波折。
陳冕好奇:“那大黑被注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什麼它還能活下來?”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秘密,可是生命向來都是神秘的,大黑身上的謎題足夠我研究一百年。”舒展沒正麵回答。
陳冕不想放過,“那大黑噴出的口水真的能致使人生病嗎?”
“當然不能!”舒展斬釘截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