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撲他。
舒展崩潰地喊:“好了好了,你給我下來,我知道你厲害了行了吧。”
大黑甩尾巴。
舒展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尖,嗤笑:“你尾巴怎麼了?這尾端怎麼像是被火燒過?”
“汪!嗷嗚嗷嗚!”大黑一聽自己引以為傲的漂亮尾巴被燒傷,氣瘋了,擰著腦袋向屁股後麵看。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瞧你臭美的!沒事,我看過了,就禿了一點毛,皮肉沒事。”
“汪汪汪!”禿了才不可忍!大黑難受地直叫。
“安靜點。”舒展拍它。
大黑腦袋向戰場方向扭動,氣勢洶洶地再三向舒展示意:爸爸,和我一起去報仇!幹掉那隻會噴火的怪物。
舒展沒看懂,好笑地拍拍大黑的腦袋,“做什麼怪。”
大黑咬住舒展寬大的短褲一角,往外拉:爸爸,跟我一起去咬死那混蛋。
“好了,別咬,我就這一條褲子,咬破了我扒了你的皮做褲子。”
大黑絲毫不受威脅,堅決要帶它爸一起去殺怪,順便讓它爸欣賞一下它打獵的英姿。
舍愚大巫看舒展半天沒進來,擔心地出來看——因為剛才用的藥膏和藥丸的效果,舒展的價值在舍愚心中再次提高,現在舍愚幾乎把舒展看做這個領地第三重要的人。
一名藥劑師對於一個領地有多重要,隻要是天柱星人都知道。
冶煉師很強,能幫助建設領地,能做到很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冶煉師也會生病受傷,到時候沒有藥劑師,冶煉師也隻有等死的份。
這也是舍愚一認識到舒展的價值,就把他天殘的身份給拋到腦後,願意平等對他的重要原因。
在這個遇險如家常便飯,受傷更是常有的地方,得罪誰,也別得罪一名藥劑師!
“你沒事吧?”舍愚問。
舒展搖頭,推著狗兒子的大腦袋,“沒事,大黑跟我玩。對了,我能去那邊看看嗎?現在是不是還很危險?”
舒展對大黑的能力很信任,也相信它能保護好他,但他並不想給人增加負擔。
舍愚意會:“你不是怕見血嗎?如果你真的怕,我勸你最好不要靠近戰場,否則你暈倒了被鐵甲獸不小心一腳踩死,我們領地就虧大了。”
舒展:“……”
累得半死的舍愚總算出了一口氣,笑著指了指房頂:“要麼你爬到上麵遠遠看一看,這邊高度夠,差不多能把整個工地都收到眼底。你要是真暈血,暈在上麵也不怕被鐵甲獸吃掉。”
舒展真的爬上了屋頂,他站在屋頂上向工地方向看。
說起來他這幾天都待在石屋和其附近,都沒有再去工地看過。
天上朝陽紅通通,兩邊的兩個小太陽像兩個小護衛,三個太陽把天地照得一片光明。
舒展就看到工地正中間那個有泉眼的地方竟然變成了一個不小的大池塘,不,那範圍,能說是一個小湖泊了。
而這時,那個大約占地有五畝左右的小湖泊裏擠滿了像犀牛一樣的鐵甲獸。
鐵甲獸身軀極為龐大,舒展從這邊看過去,估摸最小的那個都有成年象大,而最中間也是最大的那隻鐵甲獸隻身體寬度就有五隻牛那麼大。
這些鐵甲獸或站或趴在小湖泊裏,一個個神情愜意,完全不像是剛打了一仗的模樣。
舒展又向湖泊周圍看,隻看到一堆堆石頭,和一個個看似淩亂其實很有秩序的大坑。
人呢?人都躲到哪裏去了?
舒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