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3)

舍愚盯著舒展,想問他從哪裏學來的製藥方法,想問他這個藥劑的配方是什麼,想問他作為一個天殘怎麼可能學會製作藥劑……要問的太多,竟讓他一時不知該問什麼才好。

“大巫?”花鐵兒叫了一聲。

舍愚收起自己所有疑惑和不可置信,到底還是實事求是地說道:“藥效……不錯,很對症,起效時間也不算長,若單論藥力,已經是初級藥劑師的水準。”

“初級?藥劑師?”花鐵兒也驚訝了,他以為舒展就算懂製作藥劑,頂多也就是藥劑師學徒的水準,可能擅長某些配方,但絕不會比舍愚大巫強到哪裏。

不是他看不起舒展,而是作為天殘,絕不可能覺醒符紋能力。而不能覺醒符紋能力,就永不可能成為一名正式的藥劑師,頂多也就到達學徒程度。

這也是舍愚最想不通的地方,根據範鋼的反應,那些藥糊明顯含有能量,而且還不少。舒展說半天能見效,實際上他等了不到一個小時,範鋼的低熱就降了下來。

隻是他頑固地不肯相信一個天殘能製藥,這才硬等到晚飯過後,親眼看到範鋼不止低燒沒了,還要肉要水,精神明顯比上午更好,他才不得不接受事實。

花鐵兒和舍愚一起看向舒展。

舒展則在檢查範鋼的情況,看他明顯比之前更好,心情立刻愉快了不少,這說明他新弄出來的藥糊之藥效要比他第一次弄出來的好得多。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能製成口服的消炎藥,這樣說不定效果會更好。

不過這人傷口愈合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點吧?

不是說這人的傷口已經長好,而是他用精神力看到,範鋼傷口上的“邪惡能量”已經被藥物能量聯合其體內的能量攻打得潰不成兵,幾乎都要被吞噬完。

如今範鋼身體裏也就還有幾團邪惡能量在苦苦掙紮,但隻要後續藥物能跟得上,被消滅也是遲早的事。

是體質?有一部分,但是藥物應該占了更大一部分原因。而藥物之所以這麼有效,舒展懷疑是否跟那些充沛的能量有關。

能量,元素……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

舒展想得入神,被花鐵兒推了一下才回神,“嗯?什麼事?”

花鐵兒:“大巫想問你,你是不是初級藥劑師?”

“初級藥劑師?不是。”舒展不知道自己在地球的國寶級在這裏能排到什麼級別。

“那你怎麼會製作初級藥劑?”舍愚忍不住問道。

舒展誠實地說:“因為我是我,所以我會做。”

舍愚:“……”你一個天殘這麼叼是想上天嗎?

舍愚忍住怒氣問:“你是不是覺醒了製藥類符紋能力?”他覺得不可能,但還是要問一下。

舒展心中一動,他想到了他這兩天突然出現的新能力,難道?

可他是地球人,怎麼可能覺醒這裏的符紋能力?舒展心裏做著各種揣測,臉上不顯,搖頭道:“沒有。”

於是問題又繞回來了,“那你到底是怎麼製作的藥劑?你怎麼可能成功?”舍愚大巫都要抓狂了。

這個問題舒展回答過很多次,答案就是:“多學、多練、多總結、多嚐試,再加一點靈感和運氣,成功就離你不遠。”

“這是多學多練的問題嗎?!”舍愚幾乎要氣爆了,“你沒有覺醒符紋能力,你怎麼可能成為藥劑師?怎麼可能製作出初級藥物?!你說!”

舒展被問的不耐煩了,“我就是能,你怎麼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