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3 / 3)

舒展:“沒有效果,就是,沒有效果。”

花鐵兒頭疼,“你怎麼知道?”

舒展:“最裏麵那人,在發燒,很危險。其他三人,傷口……沒有愈合。”

有幾個詞彙,舒展還不會說,就比劃著來。

花鐵兒勉強聽懂,他吐了口氣,道:“你對舍愚大巫太苛求了,他本身是冶煉師,對藥劑方麵也就是學徒的程度,這還是因為大巫都要學一點藥劑,他才學了。但就算是藥劑師學徒,那也很寶貴,也許他製作出來的藥的藥性一般,但是比起我們什麼都不懂要好得多。”

舒展發現他竟然把花鐵兒這麼長一段話給聽懂了,但聽懂歸聽懂,他想說得順溜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我,想到周圍,看看。”舒展看出舍愚大巫不願自己動他的藥,但他已經接手最裏麵那個病人,以他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廢。

花鐵兒一口否決:“不行,外麵太危險,你太弱。對了,大黑呢?怎麼沒看到它?”

“它,去找東西吃。”舒展並沒有強行要求非要出去,更沒有打算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出去——不聽經驗者勸告,那往往就是找死的行為。

舒展打算等大黑回來後,問問它附近情況,如果大黑能保證他的安全,他就跟大黑出去看看。

花鐵兒叮囑舒展不要在大巫麵前說他的藥沒有效果,又回去找大巫說好話,讓他繼續把舒展留下來。他也不是特別照顧舒展,誰讓天殘太弱,搞基建根本用不上他。

舍愚大巫還沒說什麼,房利三個已經先一步叫囂起來,死活不肯要舒展照顧他們。

舒展就在後麵聽著,聽他們吵成一團,也看出舍愚大巫的不情願,他就走到範鋼身邊,手指範鋼說:“我,隻照顧他。”

在舍愚大巫眼裏,範鋼基本已經等同於死人,他還給他用藥,不過是不想得罪花鐵兒,因為範鋼是花鐵兒的侍衛之一,和其他懶漢不一樣。

此時舍愚聽舒展說隻照顧範鋼,心裏頓時樂了。讓舒展照顧範鋼,他隻要給對方一點藥就可以,不怕舒展浪費太多,而範鋼如果在被舒展照顧期間死了,那也跟他無關。如此也算兩全其美。

“看在八殿下的麵子上,我可以繼續留下他,但就照他自己說的,他隻照顧範鋼,其他人不用他照顧,但他也別想再碰我的藥。”舍愚大巫道。

花鐵兒剛要答應,舒展開口:“他的藥,要有。”

舍愚大巫皺眉,但還是答應道:“範鋼的藥,自然會給他。”

房利三個聽說那天殘不用照顧他們,隻要照顧範鋼就好,頓時也都高興了,也不再說要驅趕舒展的話——沒見八殿下用殺必死的眼光瞪他們嗎?

而範鋼則保持了沉默,甚至沒說舒展給他上的藥有點不對勁,讓他傷口疼得慌。而他不說,一來是他有點同情天殘,不想舒展被趕出安全的石屋,和其他人一起睡露天。二來,他覺得這個天殘有點奇異,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胡亂期待,但是……但是也許他命不該絕呢?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自始至終,舍愚大巫都沒有去仔細看範鋼,也就錯過了他胸口和脖頸上的藥糊顏色不對的事。

花鐵兒也另外找了個人過來照顧那三個傷患,之前大巫也隻是給傷患換藥,並不負責照顧他們的生活。傷患們平時都是互相照顧,隻有吃飯的時候才會有人輪流給他們送來食物,並順便幫他們處理一些生理上的事。

光頭大漢們本來以為有了那個天殘以後,他們不用再去照顧那些傷患,誰想八殿下還讓他們按照之前的安排輪流去,頓時都有些不爽快,他們是勇士,讓他們搞基建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