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周懿,隻要但凡放了一分心思在我弟弟身上,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結了婚不和人說,在外人眼裏那稀裏糊塗一套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韓臻感受你想過嗎?”
周懿往前的腳步停了下來。
小姑娘們衝著往前說是要去玩滑滑梯,周懿站在那裏,有點不知所措。
他想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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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頭,韓臻伸手接過了他姐姐扔的抱枕。
韓臻還好,畢竟長大的時候已經搬出來了,韓穆菁那可是真真正正軍區大院長大的,這些年是不動脾氣,動了那就是真嚇人,不然左左右右也不會站在門口等韓臻回來。
“別生氣。”
“我生什麼氣,”姐姐擼了一把頭發,“我沒生氣,我是在表達自己的情緒。”
女人說自己沒生氣那就是真的生氣了。
韓臻揉了揉抱枕,“你知道我等了周懿很多年的。”
“等人不是這麼等的,”韓穆菁不知道怎麼和韓臻說,“當初我要你去把臉上的那道疤整容了,你是怎麼說的。”
韓臻不回答。
對麵那人幫他把話說完,“你說,你們家周懿記得你臉上這道疤呢,破相了沒關係,他……”說到了這裏,韓穆菁說不下去了,她指著門外,“那你現在和我說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知道。”
這一句不知道中藏著太多的內容,周懿不知道。不知道在這十年守護的故事,不知道十年前走的時候那些不舍,也不知道韓臻在多少人麵前曾經表達過自己愛慕。
“他就是,”韓臻遲疑片刻,“不應該知道。”
“合著我們韓家還出了情聖是吧,你們倆對著婚姻的態度都有問題。”
韓穆菁這個結論下的斬釘截鐵,“這不是我能解決的了,周懿那一邊,我不知道你們倆這結婚算什麼,你這一邊,韓臻你給我把東西收拾好了……”
“本來愛一個人就隻是我自己的事情。”
韓臻把手上的抱枕扔回了自己身後的沙發。
“但是結婚了那就不是了,”韓穆菁抱著胳膊,“你把他拉進婚姻的殿堂的那一刻就不是了,領證了以後就不是的了,愛一個人確實隻是你自己的事情,但現在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
房間裏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韓穆菁抱著胳膊在深思一個問題,如果要是能知道韓臻會這樣和那個周懿攪和在一起,她當初知道韓臻下龍城這個消息一定會上前阻止。
但木已成舟,身為姐姐她擔心的更多的是別的。
“韓臻,”韓穆菁看向窗外,正是冬季十分,外麵一片蕭瑟,姐姐轉過頭來問了句,“周懿到底喜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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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懿,你對韓臻上過心,喜歡過他嗎?”
這個問題其實早就在周懿這裏被韓穆菁提了出來,但是周懿那時候並沒有給出答案,這個問題沉甸甸地落在周懿的心底,讓他難受無比。
我對韓臻,到底是什麼呢?
周懿帶著兩個小姑娘在社區裏轉了一圈。天氣畢竟還是冷,左左右右穿得又厚實,兩個小姑娘繞著遊戲器械玩的時候,嘴角直冒白煙,周懿看了一會兒上前摸了摸額頭。
都玩出汗了。
他不懂帶孩子,但也知道這種天氣出了汗再一消汗,那估摸著百分之百會感冒,周懿想了想,還是帶著她們回去了。
到韓穆菁家門口的時候剛好撞見韓臻在往外拿行禮。
周懿臉色一變。
韓臻倒是麵不改色,這人把東西放到後備箱,熟練地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