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為什麼要自找苦吃！
周小舟抓了抓頭發，感覺自己一頭秀發都要開始枯萎凋謝。
係統也不能理解，認為她自作自受：“不該你做的事這麼上心。”
周小舟反駁的同時也是寬慰自己：“很難，但很有挑戰性。”
係統：“你做這個有什麼意義？”
意義？
為名？
那倒沒有。
求利？
現在接單哪有她當明星來錢來得快來得多。
“好像沒有意義。”周小舟盯著那一行行代碼，想了想，“可能是既然做了，就要盡力做好吧。做事，也沒必要件件都要有意義吧。”
係統：“盡力做好？在考核這件事上，你可沒有說服力。”
“有盡力，不然早就掛了。”周小舟此刻滿腦子都是代碼，在和係統聊天上，就顯得有些遲鈍和直白。
係統沒接話，沒回應，周小舟自動理解成係統不相信。
現在大腦的運行方式是：不相信等於行不通，無效。有效的前提等於需要解釋，需要添加證明輔助。
“我說真的，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隻要決定做了，就會盡力做好。”
周小舟看電腦眼睛都看疼了，閉起眼睛緩緩的樣子像回憶往事：“不然我怎麼成為琴棋書畫樣樣都會的大家閨秀。”
可能是房間太安靜了，係統的聲音都輕了些：“生前？”
這兩個字好像一個BUG，周小舟遲鈍的腦袋突然運行不通發出警告，她猛地睜開眼睛。
係統：“周小舟？”
周小舟沉默了一下，笑了：“問得多餘了啊，我生前死後都是大家閨秀。”
係統：“……”
“我去洗把臉換換思路。”
洗把冷水臉回來，周小舟的思路果然通順了一些，手指劈裏啪啦又進入了專注狀態。
談話結束，係統覺得有點可惜，等了一會：“再聊會天？”
周小舟眼裏跑著一串串代碼，太過專注，大腦自動簡潔高效回答：“不。”
係統一會後試探再聊：“歇會？”
周小舟比機器人還機械：“不。”
係統哦了一聲，不再打擾。
一會後，敲門聲響了，外麵有人說：“姐姐，我進來了啦。”
不是疑問，是結果，不需要再計算。
好像是春生，可以進。
周小舟手指舞得飛快，大腦接收到信息後飛快作出了判斷：“進。”
“哎，姐姐讓進，進來了哦……讓我們看看姐姐在做什麼，偷偷說一句，帶上姐姐直播是任務，姐姐還不知道，所以這是一次突然襲擊。”
春生舉著手機推開了門，周小舟還在劈裏啪啦。
“時間還早，應該沒在睡覺，姐姐這個點一般是在玩遊戲……看，果然是在電腦麵前。”
春生舉著手機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才將鏡頭轉向周小舟，“姐姐，和大家打個招呼。”
這會靈感爆棚的周小舟大腦自動屏蔽了外界聲音。
“姐姐太專注，沒聽見。”春生慢慢走過去，“我們過去嚇嚇她，順便看看在玩什麼遊戲。咦？好像……
春生若無其事將鏡頭從電腦屏幕上移開，順便拍了一下周小舟的肩膀：“姐姐。”
周小舟被嚇了一跳，抬眼。
春生指了一下手機，這才把鏡頭移過來對準周小舟：“姐姐，我在直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