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黃星喝了不少酒。酒後,他第一次主動而瘋狂地將歐陽夢嬌按在床上,一次一次將她送上巔峰。

但黃星卻突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歐陽夢嬌,每次她都是這麼沉浸,這麼陶醉,這麼渴望與自己共沐春風。而自己卻把她當成是一件供自己發泄的東西,用瘋狂的曖昧來淡化自己職場失利的痛苦。每次在與歐陽夢嬌纏綿之後,黃星都會被歉意纏身。他很想結束這種性大於愛的不正常關係,但又抗拒不了歐陽夢嬌所釋放出的性感與嫵媚。他喜歡歐陽夢嬌的身體,喜歡她失聲的嗔吟,喜歡她滑潤的肌膚,喜歡她各種花樣的曖昧與挑逗。他甚至有些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或許,自從趙曉然走後,歐陽夢嬌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寄托。趙曉然不曾給予的,歐陽夢嬌可以加倍給他。

第二天是星期一,歐陽夢嬌像往常一樣,早起買好了豆漿油條。

拿鑰匙鏈兒上那毛茸茸的小飾物搔惹著黃星的鼻子:懶豬起床嘍,太陽都要曬屁屁了……

然後他們一起吃早餐。

餐畢,離上班時間還差四十多分鍾,歐陽夢嬌纏著黃星補上一課。黃星哪有心情,他到現在還沒告訴歐陽夢嬌自己已經被辭退的事實。

隨後,歐陽夢嬌拉著黃星要去上班,黃星迫不得已才將自己被解雇的真相告訴了歐陽夢嬌。歐陽夢嬌聽後氣憤難平,當即表示要找小付總討回公道。黃星笑說:淡定。這麼大的省城,我就不信沒有我黃星的立足之地。我一會兒就買份智聯招聘,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工作。

歐陽夢嬌臨上班前,給了黃星一個深情的吻,安慰他說:別灰心親愛的,總會有辦法的!

黃星感激地一笑。

歐陽夢嬌走後,黃星在小屋裏來回徘徊了良久。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接通後,才知道電話竟然是鑫緣公司總經理付潔打來的。確切地說,這個雍容高貴的女強人,給黃星留下的深刻的印象。她太完美太驚豔,以至於天下再華麗的語言,也無法去形容她的風華絕代。

付潔問黃星:怎麼還沒過來上班?

黃星一驚,臉騰地一紅。即便不是麵對麵與付潔說話,他卻覺得有些拘謹。他幾乎是手足無措地解釋道:我,我已經,已經不是鑫緣公司的員工了。

付潔追問:為什麼?

黃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付潔略一沉思:過來吧,直接到我辦公室。

黃星支吾:這……

付潔催促道:鑫緣公司我說了算。好了,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我希望十分鍾之內,你能出現在我的辦公室。

掛斷電話後,黃星覺得不可思議。

這算是自己在鑫緣公司第二次‘起死回生’嗎?

穿戴整齊,黃星懷著忐忑的心情到了鑫緣公司。說來也真巧,剛一上樓,便與付貞馨碰了個對麵。

當然付貞馨正要返回自己的辦公室,她仍然是習慣性地隔著褲子用手拎弄了一下裏麵的內衣,這個動作很容易讓人去聯想那被包裹起來的風光。但實際上,她仿若是一無所知。她隻是想讓自己舒服一些,從未考慮過這個習慣性動作,會有多麼性感,會讓別人如何浮想聯翩。而見到黃星的到來後,她隻是微微一皺眉,隨即邁開了堅定的腳步,進了辦公室。

很顯然,剛才付潔已經找她談過話了。

一縷歉意突襲了一下黃星的心靈,他不想再去想付貞馨的那兩次走光,但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很多畫麵,不聽指令地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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