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房遺愛所在的這艘畫舫,肯定也是眾多文人是指爭破頭都要上去的,但是這一次太子並沒有參加,坊間已經開始傳言,太子被皇帝給軟禁了。本來在坊間就有諸多跟太子有關的負麵信息,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猜測皇帝是不是會學太宗一樣,將自己的嫡長子給擼了,然後把太子之位傳給自己最為心愛的燕王
。
也正因如此,今天晚上房遺愛所在的這艘床上,呸,船上,一開始在那裏飲酒作樂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太子一黨。當然還有一些則是投機主義者,他們認為太子今天晚上不來,肯定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本身他們也不會相信坊間傳言,否則如果太子真的有事的話,那房遺愛也不可能
仍舊在這裏慢悠悠的喝酒賞月、抱小妞。
這個時候,武純身後站出來了一個年紀和羅天相差不大的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身穿錦衣,麵容俊秀,跟同齡人相比,他的身材也略顯高大了一些。身形與羅信身邊的羅天,相差並不太大。
小男孩走到武純的邊上,對著武純問:“姐,這位壯士就是你所說的羅大莊主麼?”
“正是。”
武純也順便對著羅信介紹自己身邊的這個小男孩,他對著羅信說:“羅大莊主,這是我弟弟,羅河。”
羅信點點頭,對著羅河抱了抱拳。
武純的介紹非常簡單,他並沒有提及自己的家世,按照杜將自己的想法,羅信肯定事先已經知道了,畢竟放眼整個洛陽,不知道他們家世的人還真不多。
羅信呢,本身對武純並沒有太大的企圖心,因此,他也懶得去關注武純的家事。
畢竟當羅信真正的想要去了解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意味著羅信無論如何,都會將這個人攬到自己懷中。
之前他跟武純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也僅僅隻是一個誤會,按照羅信的想法,時過境遷之後,他跟武純也自然不會有太大的牽扯。
羅河似乎對羅信沒有太大的感觸,他反而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羅信旁邊的,羅天身上。
此時羅河走到羅天麵前,對著羅天問:“我叫羅河,你呢?”
“羅二。”在一般人麵前,羅天向來不會將自己的真實名字透露出來。在聽到羅二這個名字的時候,羅河臉上並沒有如同常人一般流露出一絲譏諷之色,畢竟這個名字聽起來真的非常隨便,而通常情況下會起這麼隨便名字的人,家境肯定不
會太好。
今天晚上可是賽文會,能夠來參加賽文會的人,本身他的身份就已經不一般了,更別說是一開始就已經站在主畫舫上的,這個少年。
羅河的家教極好,由始至終都沒有透露出那些世家公子的應有的姿態,反而顯得很隨和。
雖然一開始,羅天似乎對羅河有一定的偏見,但是很快,兩個年齡相仿的孩子,就談到了一起。
而他們談的自然都是羅信,因為剛才在介紹的時候,羅河已經知道,眼前這個跟自己同年齡的人是羅信的弟子,而這個男人的名字竟然跟自己的父親一模一樣。
羅河,跟羅天兩個人站在欄杆上,同時看向岸邊的千家燈火。
羅河轉頭看著身邊的羅天,臉上則是流露出了一份羨慕之色:“真好,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就不行了。”
羅天的頭先是偏了偏,他用一種人就略微顯得有些淡漠的口吻說:“為何不行?”“我娘親管我管的嚴著呢,我每天要做多少事情,她都老早已經規劃好了。而這一規劃就是整整十年,聽姨娘說,這個規劃是我爹當年留下來的,這些年一直按照我爹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