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帶頭鼓掌的,竟然是白姐。
我禮貌的向她微笑,她主動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身邊,由於我身邊就是點歌台,所以我猜她過來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點歌。
她坐下之後,一邊開始搜歌,一邊側身對我說:“你唱得很棒!”
這時候那邊有同事起哄,讓我們倆對唱一首歌。
見此狀況,我隻能問她:“你會唱什麼歌?”
她聳肩,說道:“不知道,你點吧,看我會不會唱。”
我點了一首張信哲和劉嘉玲的有一點動心。
白姐站在我身旁,離得很近,兩人一起唱歌。
唱和聲部分時候,她總是串調,讓我不得不扯著嗓子去唱女聲那段。
雖然不太成功,大家還是報以掌聲,甚至有人開始對我擠眉弄眼,就好像她是個陪唱的媽咪,隨時都可以帶回家去爽。
當然,那天晚上,我跟白姐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實際上,自從我們唱完歌後,彼此就再也沒有說過話。她跟田靜等人坐車回去,其他同事鳥獸散。
第二天晚上,在公司呆著,全公司隻有我一個人。
可是沒多久我就發現,公司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白姐。
她的辦公室還亮著。
我走的時候,白姐還沒有離開。
當我起來要走把燈台的燈關掉時,我見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見了我,我隻好去跟她打了一聲招呼說我先走。
“哦,你還在啊。”白姐跟我道。
“嗯,白姐你還不下班嗎?”
她大聲說道:“氣死我了,不知道財務部是怎麼核算的,都對不上!”
她平時說話時的聲音都是心平氣和的,語調是溫柔的,這回是我第一次發現她發脾氣時的叫喊聲是如此的可愛。
我看著她的臉:高高撅著的小嘴,透露出一種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愛,又性感。
我笑了一下說:“白姐你吃飯了嗎?”
“沒呢。”
“要不一起吃個飯,明天再辦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們去了公司大樓右側的那條巷子裏,那裏號稱是這邊美食一條街,全國各種少數民族的美食在這裏彙集。
吃火鍋的時候,我們進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設性的對話,聊天過程很愉快。
她問我和莎織怎麼樣了,我就隨便一句話帶過。
她叫付賬的時候,發現我已經付過了,見我搶著付賬,她說道:“要不要喝兩杯?”她指了指一條街街尾的一間小酒吧。
“好啊。”
我們進去了小酒吧。
酒吧裏麵不大,七八張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領。
放著小野麗莎的音樂,也難怪這裏沒有群魔亂舞。
一人一杯調酒,再來一點小吃。
兩人邊吃邊聊。
一人一杯調酒明顯不夠,幹脆又要了一瓶洋酒,兩瓶冰紅茶,兌著冰塊。
不知不覺的,到了十點多,居然坐滿了人。
都是各自愜意的聊著天,三五好友的。
不一會兒後,有一個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彈自唱了幾首歌,別安的喜歡你之類的。
由於白姐坐的位置對著外麵,她就說過來我這邊和我擠著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邊,凳子短,擠著兩個人,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