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了一支煙,回到家。
本來就餓,看到家裏沒往常一樣的有煮好的飯菜。
而莎織,卻在看電視。
“怎麼不做飯?”我問道。
“啊?已經九點了。”她說。
“是啊,你也知道?”我一肚子火氣。
本來莎織是走向廚房,一聽我話頭不對勁,站住了,瞪著我。
我火氣又來:“看什麼看!現在不用做了,都幾點了,別吃了!”
“你生氣幹什麼?”
“我生氣幹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能生氣!”
“我都不氣,你氣什麼?”莎織頓時也有了火氣。
“你什麼意思?我看你就是故意不做飯的!”我大聲道。
“是!我是故意的!”
“你想吵架是吧?”
“我不想吵架。”說完她回了房間,砰的關上門。
我馬上跟過去,開門,反鎖了,推門,敲了幾下。
火大。
心煩意亂的,我決定去找那幾個家夥喝酒。
打了一通電話,符醌去了北京,少揚說陪家裏人,我說你他嗎的陪女人就直說,他掛了電話。
然後又打給曉東,那廝手機是關機的。
草。
正煩的時候,手機居然響了。
一看。
白姐的?
我出了門:“白姐,什麼事?”
“小洛,在忙呢?”
“沒在忙。”
“哦,我以為你在忙。”
“有什麼事嗎?”
“我自己做了一些吃的,剛弄好,我想你可能忙工作,如果沒吃就過來吃點東西。”
“馬上過去。”
“啊!”她大吃一驚。
我本來就餓著,加上和莎織吵架,心裏不爽得很,過去跟白姐聊聊天也不錯。
二十分鍾,到了她那裏。
她自己動手做了一些壽司冷麵之類的,我問你怎麼有心思做這個。
她說閑著也是閑著。
好吧。
我把在超市買的兩瓶白酒拿出來,“有酒有菜,好,很好。”
“怎麼了?你心情不好?”
“是不好。”
我打開酒瓶,讓白姐拿了一個碗,把白酒倒進去,然後往她杯子裏也倒:“陪我喝點!”
我一口幹了半杯子白酒,然後長歎一聲,然後架起壽司往嘴裏塞:“不錯不錯。”
“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我不想說。
“說嘛。”
“你別那麼八卦嘛”我說。
白姐笑笑:“女人嘛。”
我當然不說為了魔女吃醋,為了魔女吃醋就和莎織吵架,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公司最近發生了一些很煩心的事,不知道跟誰說著好,不想她們擔心。”
扯了一堆公司亂七八糟的事情。
白姐聽完後,問:“還有其他事吧。”
“哦,還有魔女的爸爸的事情,魔女她哥哥的一些事,我說給你聽。”
不知不覺幹了一瓶白酒,白姐笑了笑說:“說了那麼多,好像都不是重點。”
“都是。重點。”我已經眼神迷離。
“別喝了!”她握住我剛要再開一瓶酒的手。
“讓開!”我推開她的手,又開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