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長的,歎氣,說:“何可,你是不是有時候挺討厭我的,我有時候也很恨我自己。”
何可看看前麵,然後說:“我為什麼要討厭你呢,我喜歡你呀,可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我陷入了自責,我帶給何可,的,有過快樂嗎,恐怕有的更多的隻是痛苦彷徨難受折磨。
“根本沒有討厭你,所以我說,你想太多了。”何可又說。
我和何可之間的曖昧關係,又能持續多久,我們難道真的可以這樣曖昧又像朋友一樣,走下去嗎?
我也想跟別人一樣好好談個戀愛啊,降低要求也好,為了愛上別人也好,不要那麼痛苦了,隻是魔女已經深入我的心,沒有了她,我真的覺得自己隻是一個行屍走肉的沒有靈魂的人。
何可說:“謝謝你,和你在一起,我都很開心,雖然我在你心裏,可能沒那麼重要,但還是有一個位置的。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你還是我的好哥哥。我走了哦。”
我看著何可想抱抱她,親她,可又想到放不下的魔女,但是想到了魔女身後那如山重的壓力,我全身無力的軟了身子下去。
何可下了車,走向前麵,低著頭。
路燈把她的背影一個一個的拉著好遠。
人在寂寞的時候,就很想有人陪,我已經找不到合適的人陪我。我隻能像魔女一樣,回家。買了一些東西又回到了老家。
我打了電話給父親,父親坐在門口,等我回家。
我的父親其實算一個比較嚴厲的人,我從小時候開始,隻要做一些他認為調皮出格的事,就會用棍棒對付我。
隻是,長大以後我們非但沒有討厭他,反而是尊敬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棍棒之下出孝子嗎。
回到了家中,我坐在沙發上,父親拿著遙控器看電視。
我抽了一支煙後,他把遙控器把電視給關了。
父親也點了一支煙,問我:“這些天,你都在忙什麼呢?”
我說:“能忙什麼,出差,工作,就那樣。”
“昨天呢,去哪裏?”父親問我。
“去,西山。”我實話實說。
“西山,去西山幹什麼?”
“累了,去爬爬山。”
“和誰去的?”他又問。
我說:“一個朋友。”
“哪個朋友?”他逼問。
“男的!”我騙他說。
“男的?”他盯著我。
我說:“是男的,一個朋友,怎麼了?”
“你沒找過林夕嗎?”
“找過。”
“那你們兩個怎麼樣?”
“沒怎麼樣,就那樣。”
“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了想,說:“既然努力了回不來,就算了。”
他很不滿意我這個回答,說:“你也不小了,你要好好考慮你的事情。遇到好的人你又留不住人家。以後你就要這麼吊兒郎當的玩著了?”
我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爸爸,什麼吊兒郎當?”
“你幾歲了?你看看別人家,抱孫子的,一家好好的在一起。我們家呢?你看你。”
我說:“好吧,也許我就不應該和林夕這樣的女人結婚,而是要和某些村子裏的一些女孩子結婚,我們就能好好在一個家裏,幸福的生活。”
“我說你跟她結婚不好了嗎?”爸爸站了起來,走出去了。
唉,就知道回家又和他吵,又和他鬧。
我走近廚房,看著媽媽炒菜。
然後幫著她一起炒菜。
媽媽問我:“你爸呢?”
“罵了我兩句,不知道出去哪裏了。”我說。
“去搗鼓他的那些魚了吧。爸爸說你什麼了。”媽媽問。
“說什麼,還不是林夕的事情。”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媽媽停止了炒菜,問我。
“我還能怎麼打算,隻能哄她回來唄。”
媽媽繼續炒菜,說:“唉,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
做好飯菜後,叫父親來吃飯,他說不想吃,忙著搞他的漁網去了。
下雨了。
湖邊小屋的外麵,風景很好。
我給自己倒了一大碗米酒,自己喝了起來。
媽媽又問:“林夕有沒有找過你。”
“沒找過我,都是我找她,愛理不理的,媽媽不要再問這些了,我都不想回家了!”我不高興的說。
她不再問,和我聊起了妹妹們的家長裏短。
媽媽吃過後,去幫父親整理漁網,我自己坐在屋裏,喝悶酒。
這樣也挺好,喝完了,回到樓上房間,躺在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