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隨風飄著(2 / 3)

去公司一趟,處理了一點事,中午後就一直在等下班了。

原本想找子寒聊聊,可她一直在外麵忙一些事,就算了。

下午五點,我就到了東和廣場,坐在廣場正門進去的一張長椅邊。

五點五十分的時候,林夕給我打了電話:“我在正門口,你在哪?”

我走出去,看到高挑的她亭亭而立,戴著大墨鏡,長發隨風輕輕飄著。

我走過去:“我在這。”

她沒有任何表情,說:“聊什麼,說。”

“能和我走走吧?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我說。

太陽斜斜的暖洋洋的照著,這裏的風景很好,我和林夕進廣場後,在一條五彩石子鋪好的路上走著。

我指著一個長凳,說:“坐一坐吧。”

她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我坐下來,她跟著我坐下來。

我說道:“最近工作還很忙吧。”

“還好。”她冷冰冰說道。

我拿著戒指給她,她看也沒看就扔進了她包裏:“謝謝。”

“對不起。”我說。

“有用嗎?”她看著我問。

我不敢直視她的目光,看著靜靜流逝的水,看這些水,流過去了,還會可能返回來麼?我說:“我知道你難過。”

“你對我的承諾呢?”她又問。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臉上嗡嗡嗡直響,我沒看她的表情,我恨我自己。莎織瀕臨崩潰的時候,用毒品麻醉自己,我自己瀕臨崩潰的時候,卻用其他女人麻醉自己。我恨我自己不能跳到那個跟她們家族平起平坐的高度,我恨我自己不能讓他們仰視。

接下來,兩人無言,就這麼坐著,夕陽漸漸把我們的背影拉長。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她站起來,一聲不吭,走了。我也沒有說話,頭靠在欄杆上,靜靜看著水麵。過了一會兒,我回頭,看著她消失在轉角。走著走著,我們弄丟了對方。

我回到車子上,在路上開著,天見見黑了,華燈初上,在快環道上,好多大貨車進城,擋著我前麵,左邊,右邊的視線。

我看見倒後鏡,一輛大貨車跟著我。

車流緩慢,開著開著,堵車了。

耳邊響起一首謝霆鋒的歌:塞車。

我,所有耐性用完,魂魄像馱盤,冒著大汗,再次抱怨,可否快點。

你,任我沿途在怨,猶如從未聽見,繼續黑起臉,噴著第四口煙,未看到如何前去,但已知無從回去。

這種錯戀,多愛一天錯一天。

我今天竟仍然留在裏麵,我原來無路可退停留在重災區,著了急仍呆坐這裏。

這關係像駕車困於擠塞的市區,無言同路的一對,看著殘酷的世界,還能做做愛侶,還是要忍下去。

嗬嗬,是啊,這是個現實世界,殘酷的世界,我們難道真的無路可退。

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直行回家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我開了將近四個小時。

我覺得很累,很餓,可是卻不想吃飯。

腳麻木,洗了臉刷牙後,我躺在了床上。

手機響了起來,我以為是她的,拿起來看,卻是媽媽的。

是爸爸的聲音:“睡了嗎?”

我說:“沒有,剛回來。”

“吃飯了沒有?”爸爸關心的問。

“我,吃過了。”我撒謊著說,“今天上班很累,剛回來躺下。”

“你和林夕怎麼樣了?”爸爸問。

“我和她,也就那樣。”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什麼叫也就那樣?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別人,不要她了?”爸爸問。

“唉,爸,你不要亂說好不好。”我有些煩。

“我明天和你媽去找你。”爸爸說。

“爸,我又沒事,你來找我幹什麼呢?不要來了。你們來一趟不容易。”我想到他們來了,我更煩。

“行,我們不去,那你回來,把這事情說清楚。”

“哦。”

“什麼時候回來?”爸爸逼問。

我想了一下說:“還不知道,下周吧,這周很忙。”

“忙?你還覺得你什麼事比林夕更要緊的?再忙也要回來!就這周周末!”爸爸勒令我。

“好好好,周末回去。”我隻好答應。

他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一扔,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難道父母給林夕打了電話嗎?

不太可能啊。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連衣服都沒有脫。

愛情就像銀行裏存一筆錢,能欣賞對方的優點,就像補充收入;容忍對方缺點,這是節製支出。所謂永恒的愛,是從紅顏愛到白發,從花開愛到花殘。(by弗蘭西斯?培根)

公司一邊忙著生產,一邊組織著公司結構的變革。

每個部門的工作職能都在發生變化,每個部門的工作交接都很多,而且,收集數據的工作,也在進行著。我讓每個部門的經理,管理人設計報表,除了財務和陳子寒的行政人資之外,每個部門都要求他們交日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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