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善於納諫(2 / 3)

“對。從秦朝就有的。”我點頭說。

“好,我等會兒發一段文章給你,你仔細看看吧。”

“啊,好吧。”我不明白子寒到底什麼意思。

“我先去忙,等中午過來,我再和你聊點事。”

我擺擺手,示意她走吧。

十五分鍾後,子寒發了一段文字到我電腦,我打開看:唐朝的時候,唐太宗任命魏徵為諫官,無論吃飯遊玩,還是國家大事,沒有一時不讓他跟隨在身邊,還命令在三品以上官員入朝計議重大政務時,一定要派遣一位諫官跟隨,以便檢驗各種議論的優劣,所以當時天下政治修明。在古代曆史一個國家的政治修明和禍亂危亡的開始時期,肯定是有萌芽跡象的。如果開通了直言進諫的道路,拓廣接受意見的範圍,這是政治修明的萌芽。喜歡阿諛逢迎,被自己親幸的人們蒙蔽,這是禍亂危亡的跡象。自古以來,在君主即位的初期,肯定會有敢於直言切諫的人士,如果人君接受這些人士的意見,從而獎賞他們,君子便願意奉行他們的理想,小人也貪圖其中的利益,不做奸邪的事情了。如果能夠做到這些,那麼上下之誌相通,幽深遼遠之情暢達,即使不打算政治修明,能夠辦得到嗎!如果君主抵製直言切諫的人士,從而懲罰他們,君子便會藏身隱退,緘口不言,但求明哲保身了,小人便會曲意迎合,從而竊居君子的地位了。像這個樣子,要辦的事情就是近在十步以內,也完全有可能做出欺上罔下的勾當來,想沒有禍亂辦得到嗎!

對,說的很對的道理,開公司和治國一樣,需要納諫,可我看這個何文熙寫的,基本都是對人身攻擊的。

我給子寒回複:那你看了何文熙寫的這些呢?怎麼看都像是攻擊他人的吧。

子寒回複我:君主論中說,一位君主怎樣能夠識別一位大臣,這裏有一條曆試不爽的方法:如果你察覺該大臣想著自己甚於想及你,並且在他的一切行動中追求他自己的利益,那末這樣一個人就絕不是一個好的大臣,你絕不能信賴他;因為國家操在他的手中,他就不應該想著他自己,而應該隻想著君主,並且決不想及同君主無關的事情。另一方麵,為了使大臣保持忠貞不渝,君主必須常常想著大臣,尊敬他,使他富貴,使他感恩戴德,讓他分享榮譽,分擔職責;使得他知道如果沒有自己,他就站不住,而且他已有許多榮譽使他更無所求,他已有許多財富使他不想更有所得,而且他已負重任使他害怕更迭。因此,當大臣們以及君主和大臣們的關係是處於這樣一種情況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就能夠誠信相孚;如果不如此,其結果對此對彼都總是有損的。

我回複子寒:我明白了。

然後,我叫售後部的其中一個經理來,讓他偷偷查一下何文熙反應的這些事是否屬實,如果是售後部果然因為出現了這些問題,立馬整頓改革,而且給何文熙升職,如果何文熙隻是單純的個人原因對他人進行攻擊,馬上開除。

中午子寒來了,問了我處理結果,滿意的點點頭。

我問子寒:“這些東西你都去哪裏學的,怎麼幾天不見,就讓我那樣刮目相看了。”

子寒說:“我說你你可不要生氣。”

“說吧,我保證不生氣。”

“把跟女人玩的時間放在學習上好點,你每天忙完了工作就是和女人玩,都不學習,怎麼。”子寒沒說下去,估計看我臉色變了。

其實我確實臉色變了,而且我有點生氣,公司是我管的,我想幹什麼你說我幹嘛那麼多,可是我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隻得把臉色放輕鬆,說:“你繼續說。”

“或許我說的這些,你聽起來非常刺耳,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這樣沉淪,以前唐太宗那麼聰明睿智,還需要魏征這樣的諫官來隨時提醒自己。唐太宗還說要殺掉魏征,你生氣,也就和唐太宗一樣的氣,可你想想我的話,難道有不對的地方嗎?”子寒問我。

我有些慚愧說:“你說的對子寒。可是人非草木啊,哪能無情,做事業做工作掙錢,不都為了家庭嗎不都為了享受嗎?”

“可我覺得你沉淪過度了。”

我不高興大聲道:“你知道嗎我離婚了我離婚了!我和她離婚了!”

子寒萬萬沒想到我叫出來我離婚了。

她愣了一下,說:“對不起。”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然後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對不起,是我該說對不起,無論怎麼樣,我都不該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你說是嗎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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