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腳丫，小聲道：“好小啊。”
“曦曦才叫小手小腳，不過那小家夥也是個脾氣大的，跟我家這個差不多。”張浩然低頭看邊吃邊睡的兒子，歎氣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老唐家基因太強大，睿睿這會兒就能看出來是個驢脾氣的。”
劉暢點點頭，他來這邊幾次見識過睿睿發脾氣，別看才三個多月大，那小脾氣上來了說哭就哭一點兒預兆都沒有。
“那幾個組合怎麼樣，參加比賽反應如何。”他休假還沒回公司上班，全都由劉暢當中間人來回跑，也夠辛苦的，張浩然決定給劉暢發雙份獎金。
劉暢將手裏的文件材料翻了翻，給他抽出來一本，晃晃，“我本來以為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結果卻是男女搭配越折騰越完蛋。”
張浩然挑眉，他記得幾個組合裏邊有個三男兩女的搭配，看來不怎麼樣？
吃飽的睿睿蹬了下腿，他把奶瓶遞給劉暢後將兒子抱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拍著他脊背，說道：“名次不好還是出了別的事？”
劉暢搖搖頭，把文件打開放在他麵前指了指上邊寫的內容，“上次比賽結果出來後他們總分排第一，膨脹了，經紀人嚴令禁止在下次比賽前不能離開宿舍區，結果這五個人跑到酒吧瘋玩，還被人拍到傳上網，更可恨的是那個公司已經開始用玉女形象包裝的王佳妮直接被拍到又是喝酒又是抽煙的視頻，張碩還跟人玩貼麵舞，”他看張浩然沒什麼大反應，知道這事兒不會影響他的心情後說道：“公司幾個管理層的人都決定這次比賽過後就把五個人雪藏。”
“要捧的是他們，要藏的還是他們，真是不花自家的錢怎麼樣都無所謂啊。”張浩然眯起眼，對於公司的幾個高層管理很不滿意。
之前他在公司沒站穩腳的時候便也就不多說什麼，可現在不一樣。
“當時簽字的那幾個人什麼反應。”
“就是他們決定要扔的。”劉暢見他臉色不太好，意識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皺眉道：“你要怎麼做？”
“他們上下嘴皮子一碰我損失了多少錢你算了沒，就算我家資源多也不是這麼玩的，誰扯出來的爛攤子誰負責收拾，別當我是軟柿子隨便拿捏，這事兒要是整不明白就全都卷鋪蓋走人。”張浩然語氣沒什麼起伏，說出的話讓劉暢愣了下。
“那……”劉暢不確定的看了眼手中的文件，“這文件還簽嗎？”他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張浩然，一時有些懵。
“不簽，”張浩然看都沒看那份文件一眼，將打了奶嗝的兒子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他下床抻懶腰，“當初公司決定做幾個組合的時候，同意和反對都是有投票的。”
劉暢眨眨眼，更加疑惑。
見他不解，張浩然搖搖頭說道：“你還是想的簡單，華文可不是股份製的公司，說白了想怎麼樣都隨我心情，我能一句話就讓他們滾蛋也是如此。”
劉暢點頭，這個他清楚。
“還沒懂？”樓下傳來森森的聲音，知道是大哥帶著森森過來了，他決定簡單點兒說清楚，“我媽把公司交給我，很多元老級別的高層並不同意，隻是礙於他們是打工的，沒說，借由一些錯誤決定來讓我在公司丟麵子下不來台，時間久了我或許就有了心理負擔，到時候經營不善出了什麼紕漏，他們就有話說了。”
說完，他摸摸下巴打開房門，回頭對傻眼的劉暢說道：“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事實怎麼樣我也不清楚。”
劉暢皺眉深思，不管是不是猜測，張浩然有一句話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