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君豪的目光一直盯著那人,直到他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被關在這個不知地點的石室裏。

看這石室的構造,這應該是一個位於地底的密室,可究竟是誰把他擄來的,他至今沒有弄明白。

但這個人一定對他極為熟悉,甚至對婉兒也熟悉的很。

思緒拉回到他被擄的那一日……

他和婉兒都埋頭於自己的研究,他本來長時間呆在房裏,基本上不出王府。

可那天他忽然發現有一味藥隻剩下一丁點兒,而偏偏那藥是他研究所必須的。

由於藥物特殊,並不是普通藥鋪就有賣。

於是他親自出府,想打聽下哪裏有貨,他甚至已做好出城購藥的準備。

就在他出府沒多久,那寬闊的大街上,他忽然看到有個女子的身影和婉兒極像。

本來隻是隨意的瞄一眼,卻見那女子身上所穿的衣服,他曾經見婉兒穿過。

如若婉兒在街上閑逛,他也許就施施然前去打個招呼就好。

偏偏那女子被一個大漢摟在懷裏,大漢的手在她腰間不斷撫摸著,那時候他已經將她認作是婉兒。

見如此,他想都沒想就追趕其後,準備將她拉下問個究竟。

王爺,我好想你5

誰料,他剛拍上那女子的肩,女子一回頭,身邊的男人便向他灑出一些白粉。

毫無防備的他想當然直接中招,就這樣,昏昏然被人帶走。

醒來自己已身處這個密室,手腳被鎖上了鋼鏈。

但是,也僅此而已。

~思~兔~在~線~閱~讀~

他雖然被鋼鏈鎖著,但鋼鏈的長度幾乎橫貫石室兩端。

所以在石室裏,他算得上是自由活動的。

每天一日三餐都有專人伺候,食物的質量完全是貴族專享。

沒有人來拷問他,沒有人來折磨他。

除了將他軟禁,那人似乎並沒有想要將他怎樣。

這才是最讓他感到奇怪的地方,如果那人不打算將他怎樣,又為何要這麼勞師動眾的將他擄來?

擄他來卻又不對他動手,顯然不是為了尋仇。

韋君豪一邊往嘴裏塞著飯菜,一邊還在苦思冥想。

他當然不會白癡到以為有人愛他愛到癡狂,所以把他給軟禁起來。

不過軟禁他的人有何動機,他實在難以猜透。

唯一能確定的是,那人並不想傷害他,也不想他死。

或許他對那人有著某著作用,或用來威脅韋軒陽,或用來……

韋君豪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隻是如果事情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韋軒陽現在是否被逼在做著什麼他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一點他十分在意。

婉兒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他留下的血和劄記,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這些才是最讓韋君豪難以忍受的事情,他寧願和人痛痛快快打一場,要什麼不要什麼都挑明了說,他就算敗也敗得明明白白。

根據這幾天來的觀察,他能確定抓他的人絕不僅僅是有錢那麼簡單。

石室外每天至少守了上百個人,守著手腳被縛的他……

如此大費周張,顯然那人很不想讓他逃出去。

王爺,我好想你6

連送飯的人衣著都十分體麵,而且他剛剛故意問他,主人是否付得起這麼大額費用時。

那送飯之人雖然一個字也沒回答他,可他已從他的表情中得到答案。

那非常不屑的表情代表著,他主人的財力絕對用不著懷疑,而且也許在他看來,韋君豪會提出那樣的疑問簡直太可笑了。

韋君豪原本猜測,抓他的人非富即貴。

至於江湖人士對他血的追逐早被他否定了,因為江湖人士絕做不到如此細膩的功夫。

而這時候,他又有了一番新的想法。

也許這人身份極為高貴,並不是簡單的有錢或是貴族。

如果這事涉及皇族,那鐵定和東迷國有關。

雖然他向來脾氣不佳,但真正與人結下梁子的,似乎也隻有東迷國了。

但擄他的絕不是東迷國,否則慕容老狐狸早要找他麻煩了,又怎麼會好吃好住的供著他。

一刻鍾後,那個送飯的人返回來收拾碗筷,同樣是一個字也不搭理韋君豪,收好了就馬上出去,連發問的機會都不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