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在擂台下撕聲裂肺的呼喊著,但是此時的韋君豪好像完全聽不見她的聲音。
她眼睜睜看著韋君豪的膝蓋重重的頂上慕容富的肚子,離得很近的她隱約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響,依她的經驗,應該是肋骨被打斷的聲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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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富被他打成這樣子,救不救得活都是個問題,什麼友好邦交更是連想都不用想了。
她看著已經失去理智的韋君豪,悔不該將這些事情都告訴他。
韋君豪還想再動手,婉兒迅速衝上擂台攔上了他。
“算了,別再打了。”
站在這擂台上,婉兒掃視四周。
看著周圍那些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婉兒的心像是掉進了冰窖裏。
男人們眼中都充滿了算計,他們袖手旁觀著這一切,也許將來的某一天,他們便會聯合東迷國的人一起對付他們北禦國,也許他們會保持著沉默、中立的態度,以求從北禦國得到一些好處。
婉兒用力抱住韋君豪,她在他耳邊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
別再打了……
再打下去可要出人命了。
韋君豪終於聽見了她的話,他看著她,有些木然。
婉兒拉著他,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逃離了這血腥的比武場。
他們回到房間,快速收拾東西便離開了別院。
把慕容富打成重傷,危在旦夕,她可不會樂觀的認為東迷國皇帝會聽她一麵之詞,覺得韋君豪報仇有理。
三十六計,逃為上策,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韋君豪所騎的馬是從別院牽來的,但是到了臨近鎮上,韋君豪立即換了那匹馬。
婉兒不明所以,卻也沒心思問他這是為何。
他們現在正在逃亡,哪還顧得上這麼多為什麼。
韋君豪抓著僵繩的手仍在流血,可他卻沒有停下來找大夫治療,手中的皮鞭一下又一下抽著馬屁股。
婉兒一直緊緊抱住韋君豪的腰,貼近他胸膛的時候,她明顯聽見他倒抽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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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兒有傷嗎?”
她緊張的問道。
“嗯,沒事,到了北禦國境內再說。”
婉兒點點頭,卻不敢再倚著他。
她是側身坐於馬背,所以一轉頭,她就能看見韋君豪的臉。
她悄悄的打量著他,心裏某些東西在變化著。
原以為他不在乎、不相信,所以沒有任何反應,連安慰的話都不說一句。
誰想到,事實正好相反。
這家夥,是非常氣憤,氣憤到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他剛剛那股狠勁兒,是真的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樣子。
若不是她前去阻攔,也許這慕容富就真的被他打死在擂台上了。
他們一路上行事極為低調,但婉兒心裏未免有些擔心。
這畢竟是傷了人家的大皇子,現在那慕容富是生是死他們都不知道。
若隻是傷了還好,若是他就這麼一命嗚呼,這東迷國和北禦國以後的關係還不知是怎樣。
他們馬不停蹄的趕了五天路,竟然平安無事的進入了北禦國境內。
到了自己的地盤,自然不用再擔心身後是否有追兵,婉兒想起韋君豪身上的傷,這都幾天了,也不知傷勢是否惡化。
“到了前麵鎮上我們歇歇吧,順便請個大夫幫你看看。”
“不用了,沒什麼大礙。”
“那怎麼行呢,至少讓我看看。”
韋君豪擰不過她,隻好在路邊停下。
婉兒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他這家夥,說讓她看看,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真的在路邊脫起了衣服。
短短數秒,韋君豪上身已經脫得精光。
他強健的肌肉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婉兒的麵前,她真不知該假裝害羞的捂上眼睛,還是真心的讚揚一下他性感的胸肌和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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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君豪走到她麵前,“都說沒什麼事,用不著看大夫。”
婉兒仔細看著他的胸膛,雖然他胸`前有著大片大片的淤痕,但初步估計這些皮肉傷是會自己恢複的,就算不擦藥也沒什麼事,頂多就是恢複得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