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擾本王休息。”
“還休息個鬼啊,這都快下午了。喝醉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快起來,告訴我昨天怎麼了,為什麼我會在你房裏。”
韋君豪不耐煩的翻個身,身體蜷縮著,將頭鑽進了被褥。
婉兒可不依了,她拉著被褥一角,兩手用力一揮,將整床被褥掀了起來。
隻穿著一件薄衣的韋君豪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涼意,那瞌睡也醒了一大半。
難道真被他睡了?3
“女人,你別得寸進尺,本王最近對你太好了是不?”
他眉頭皺得緊緊的,那眼神似是在威脅她,再不把被子還給他,後果會很嚴重。
“王爺,你隻要告訴我昨天我們有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我就把被子還你。”
韋君豪大手一伸,像是抓小雞一樣把她拎上了床。
被拎上床的小雞……不,是婉兒,整個人被韋君豪摟在懷裏。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躺在一起。
“喂,你放開我。”
把她抓上床摟在懷裏,韋君豪閉上眼睛又繼續睡,絲毫不理會她的河東獅吼。
像是要懲罰她的吵鬧,她叫的越大聲,韋君豪便抱得越緊。
直到婉兒被他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這才閉嘴。
維持著這樣尷尬的姿勢好一會兒,婉兒微微抬頭,發現韋君豪居然是真的又睡著了。
她掙了兩下,竟然掙不開他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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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和韋君豪一樣,都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一直這樣晾著就算身體再好也會受不了。
她無奈的用腳勾起那床被子,再手腳並用的將它一點一點往上移。
直到她用被子將兩人的身體都蓋住,這才覺得身體暖和一點兒。
此時的婉兒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她為啥就不直接往他身上潑一盆冷水,對他這麼仁慈做什麼。
這該死的家夥,竟然把她當成取暖工具,想抱就抱,想摟就摟,把她當什麼?
她又不是布娃娃,也不是青樓裏的姑娘。
頭痛仍在繼續,甚至還有少許暈眩的感覺。
婉兒手按著太陽穴,猜想莫不是自己還沒有睡夠,所以周身感覺不舒服。
難道真被他睡了?4
眼看暫時也無法脫身,在他願意放開她之前,不如再睡一覺好了。
婉兒這樣想著,左手抵著韋君豪的胸膛,漸漸閉上眼……
再次醒來時,已臨近傍晚。
韋君豪不知何時醒來的,婉兒隻知道她第二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便看見韋君豪那深沉的眼神。
他應該是在看她,她低頭躲避著他的目光。
這樣的感覺好奇怪,這好端端的被他如此盯著看,實在受不了。
“終於醒了嗎?”
韋君豪似笑非笑,嘴角保持著斜斜的弧度。
婉兒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朝韋君豪胸`前用力錘了一下,“還好意思說,我早就醒了,要不是被你強抱在懷裏動彈不得,我才不會再繼續睡。”
“那一定是你對我做了什麼煩人的事情。否則我睡得好好的,幹嘛去抱你。”
韋君豪的唇離她的額頭隻有半寸的距離,他說話的時候,她感覺到團團熱氣湧向額頭。
她掙紮一下,將他推開。
韋君豪沒有再強行將她抱在懷裏,隻是懷裏突然空了,心中竟有些惆悵。
不習慣於一起躺在床上的談話,婉兒推開韋君豪後馬上坐了起來。
她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問道:“這衣服,你給我換的?”
韋君豪看著她,卻不說話,急得她真想撕了他這氣定神閑的臉。
“我的衣服是你扒的?”
她換了一種問法,隻是韋君豪依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韋君豪,說話啊,為什麼不回答!”
婉兒終於受不了,火大的衝他吼了起來。
她跳下床,幾乎是指著他鼻子罵道:“有本事你一輩子都別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