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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現在他們倆人的家,是同一個院子裏,事情就顯得有點怪異了。

婉兒心裏溢著一絲甜,連走起路來的腳步也輕快許多。

玩了大半天,頭天又完全沒有睡,現在全身心放鬆下來的她頓感疲憊不堪。

婉兒撐著最後一點力氣,一頭紮在床上,連鞋也沒脫就睡著了。

不過婉兒的太平日子隻過了兩天,僅僅過了兩天,她那種不安的感覺又出現了。

自從那次之後,她常常和韋君豪同桌吃飯,每每靠近他的時候,她似乎能聞到一種莫名的芬芳氣息。

她沒辦法描述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味,唯一能確定的是,她很喜歡那種氣味。

她很快意識到,這也許並不是什麼香味。

而是她感受到了他身上血液的味道,她的心下意識在回味著,即使她並不想要,她的身體卻由不得她決定。

有兩次她看見韋君豪幾乎都是落慌而逃。

在她心裏有著那種強烈渴望的時候,她壓根不能麵對韋君豪。

她總不能走到他麵前跟他說,王爺,我想喝你的血。

這種難受的感覺簡直要將她逼瘋了……

直到有一天,韋君豪突然來到她的房間,將雪裳等人支開。

他遞給她一個小杯子,杯子裏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她看著杯裏的東西,那種震懾人心的深紅色,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將那杯東西扔得遠遠的。

可她不能。

那東西對她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她無法抗拒。

呆在我身邊就好7

韋君豪看出她的掙紮,他拍了下她的肩膀,“喝吧。”

婉兒舔了舔唇,喝人血,確定來說這還是第一次。

上次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被喂了血,醒來除了覺得很惡心,倒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可這時她手裏端著一小杯血,她將杯子送到嘴邊。

她還是猶豫了,她真的要喝這東西嗎?她問自己。

“喝吧。”

他再次勸道。

婉兒點點頭,她緊緊閉上眼,將杯子裏的東西全部倒進嘴裏。

手捂著嘴,用力的吞咽。

她果然還是不太適應這血的味道,若不是她一直用手捂著嘴,恐怕那一小杯血早就被她吐了出來。

韋君豪又遞給她一杯白開水,她一口氣喝得精光。

“這樣你的身體沒事嗎?”

她無意間瞄到了他手指上的傷口,她每喝一次血,就代表著他的身上必須多一個傷痕。

長此以往,因為她,他不知道要添多少傷。

“偶爾放點血,沒影響。依現在的情況來看,你隻要半個月喝一小杯就行了。必須控製住這量,不能讓它增長。”

“嗯,我明白。”

韋君豪將杯子收拾好,一並帶了出去。

她以血養身的事情,除了韋君豪、韋軒陽和她三個人,其他人都不知情。

所以他才會這麼細致的替她收走杯子,以免讓其他人撞見,多生事端。

幾天後,韋軒陽前來探訪,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確切來說,壞消息是帶給韋君豪的,而婉兒是躲在書房外偷聽了他們的談話,這才知曉期間發生了那麼多事。

先是韋軒陽寢宮裏的兩名宮女同時失蹤,後又發現院裏的各種毒物疑似被人動過。

呆在我身邊就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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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宮外有幾種新式毒藥,被賣到很高的價格,其原因就是它無解藥可用。

韋軒陽聽到這消息,覺得有些不妥,便派人暗中查證。

卻讓他查得,原來這些毒藥便是由韋君豪培育的那些植物所製。

毒物材料來源便是那突然失蹤的兩名宮女,是埋伏在宮裏意圖偷師的毒門弟子,韋軒陽已將他們全部斬首示眾。

可經他們手流傳出去的毒藥卻不在少數,本來毒藥流傳到宮外也就算了,偏偏在兩名毒門弟子被處死之後,宮外又傳出了讓韋軒陽擔心不已的傳言。

那便是關於那幾種無解毒藥的解毒方法,也許是那毒門弟子在被抓之前就已經將在宮裏偷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其他人,那些人見同門師姐妹被殺,便存心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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