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她的豪放顯然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就連韋軒陽臉上都變了顏色,不知是正努力憋住笑還是尷尬得想哭。

“王爺,這是不是你想要的?”

再一次貼近他的臉,她的唇距離他的唇隻有一公分左右,她吐氣如蘭,盡全力展現自己的魅力。

直到她察覺到韋君豪身體的異樣,這才停了下來。

“我答應你的,我可都做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別耍賴。”

婉兒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宮門處走去,雪裳已備好禦寒的衣物在那等候。

韋君豪楞在原地,看著她離開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

她到底想要什麼,他還沒有想到。

但他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她是個妖精,是個迷惑人心的妖精!

婉兒和雪裳按預先的計劃,兩人先行離宮,因為韋君豪還要和韋軒陽一起陪那讓人倒胃口的大皇子喝酒,她可沒打算繼續作陪,所以一早吩咐雪裳在宮門處等候。

回府之時,蘇夜已經睡下,婉兒悄悄走進他的房間,看著他熟睡的容顏,心中升起萬千感慨。

如果當初她能再努力一些,勇敢一些,也許還能挽回那場悲劇。

隻怪她太懦弱,重病的媽媽救不了,被軟禁的弟弟也帶不走。

蘇夜的樣子像極了那令她憐愛萬分的弟弟,雖然她知道蘇夜是蘇夜,弟弟是弟弟,況且弟弟早已經不在人世,他們明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可她卻偏偏沒辦法對蘇夜狠心。

那張臉就是她致命的缺點,無論是因為她對死去弟弟的緬懷也好,不舍也好,總之這是她願意用生命來維護的東西。

損你沒商量1

第二天清晨,婉兒正在夢裏和師父玩五子棋,師父玩不過她便開始撓她癢癢。

她咯咯咯的笑著,笑著,眼前的師父卻忽然變成了韋君豪俊俏的臉。

婉兒擦了擦眼睛,再次看過去,卻發現身邊什麼人也沒有。

她鬆了口氣,從床上爬起,“雪裳。”

“王妃,雪裳姐姐外出辦事了。我服侍您洗漱吧。”

蘇夜從門外走進來,對她恭敬的說道。

她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雖然是這麼說了,蘇夜還是自顧自的替她找來衣服,一件件替她穿上,係好衣結。

再端來幹淨的溫水讓她洗臉。

婉兒不由得歎氣,這才跟了雪裳幾天,他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嘛,簡直和雪裳那丫頭一個德性。

知道他不會聽從,她也不再拒絕,由著他替她張羅早餐。

隻是原本是一人份的早餐,卻多了個人坐在身旁。

婉兒一邊低頭喝粥,一邊斜眼看韋君豪。

那家夥一看就是一睡眠不足的模樣,這大清早的跑她這兒來做什麼。

墨園如此之大,她就不信他會沒地逛去。

不過他雖是說來看她的,那雙眼卻一直瞄向站在她身後的蘇夜。

她頓時明白了,韋君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蘇夜是也。

“我說王爺,您這大清早的來我這兒,一不吃飯二不說話,老盯著蘇夜看什麼?莫非是看上他了想納他為男妃?”

韋君豪被她這一番話激得臉白白,“本王隻是想來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能讓你這麼賣力,當眾露胳膊露背也要把他留下。”

“那您現在看到了,的確是個美少年對吧?”

婉兒對他的態度與昨夜相比,簡直差得十萬八千裏,這讓韋君豪不覺有些吃味。

損你沒商量2

婉兒卻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反正這家夥對她小氣八拉的,連想知道那院裏的花草有何用途都得費那麼大勁才知道其中一種,她對他自然不會擺出什麼好臉色。

韋君豪餘光瞄過婉兒,不經意間卻望見了她露在外頭的手臂,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更透出那肌膚的細膩嫩白。

他清咳一聲,立即轉移視線。

這一舉動看在婉兒眼裏,卻是覺得有意思極了。

婉兒突然貼近韋君豪,“王爺,你在想什麼呢?”

韋君豪像是見了鬼似的,突然站起來,腳尖向著院門,竟是一副要逃跑的陣勢。

婉兒一時間玩心大起,看見韋君豪這般異狀,她在心裏也猜得七七八八。

莫不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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